她有生以来最好的个,似乎无穷无尽,永远也不会结束,她除了哭泣只能哭泣,赤裸的娇躯除了颤栗还是颤栗。
隐隐约约听到楼上传来了叹息声,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妈妈那闪过的身影。
“你还好吧,阿琳?”
小雄从卫生间洗了脸,回到客厅,看到瘫软在扶手椅里的女警官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两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头靠着椅背,美目紧闭,动不动。
她睁开眼,努力挤出个微笑,“我还活着。”
他温柔地帮她放下双腿,双手扶起她的头,俯下身子去亲吻她的嘴唇,面颊,前额,眼帘,再回到嘴唇。
她睁开眼睛,冲着他微笑,“从来就没有这幺美妙过,对我来说。”
他们再次接吻,又长又激烈,女警官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ji巴,在上面缓缓地来回套弄。
两人的舌头分开后,女警官按着他的屁股,让他起来靠紧椅子,他的ji巴被她吞进嘴里,用力地tiǎn_shǔn。
“我想肏你,阿琳,我的女警官,”
分钟后,小雄低沉的声音充满了激情。
女警官吐出ji巴,抬头看着他,“我的屁股?”
她戏谑地问,然后口吞下半根ji巴,柔软灵巧的舌头卖力地舔弄着ji巴,手扶着ji巴,另只手轻轻抓挠着重重垂下的yīn_náng,燃烧着情欲的美目却直盯着看他的表情。
“我会的,女警官,不过不是今天。我们得找天能做得从容不迫。”
他摸到了个避孕套,撕开包装,她的头前后移动地快了,有次gui头被吞进了喉管,然后开始喉咙的吞咽动作。
小雄将避孕套贴在她的脸蛋上蹭着,她又狠狠吸了两口,才吐出ji巴,冲他微笑着拿过避孕套,给硬得铁棒般的ji巴套上,直弄到根部。
他把她从椅子里拉起来,用力亲着她,ji巴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我躺在地毯上,你骑在上面?”
他问。
“嗯,”
她说,“我有个好的点子。”
她让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后,然后自己上身从后面趴在椅背上,双手抓住两面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诱人地向后高高撅起,“来我背后……”
小雄马上来到正确的位置,毫不理会那条可怜的、几乎缩成线、绷在胯上的内裤,把ji巴对准了她滚烫的bi缝,缓缓地插入时,紧凑的bi缝几乎被撑到了极限,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被深入的ji巴不断撑开。
bi缝的外缘,象只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着粗大的ji巴,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以名状。
“啊,雄少……”
ji巴完全插进bi缝,甩动的yīn_náng撞击着她的yin蒂,女警官哀啼着。
“叫雄哥!”
ji巴抽了出来,只有gui头还在里面,bi缝外缘对gui头侧棱的强烈刺激,也让小雄也喘息不已。
“嗯……雄哥,肏我……”
蔡梅琳再次呻吟着。
他又插了进去,这次速度快些。
呻吟……喘息……
他保持稳定的节奏,双手扶着她细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rǔ_fáng。
因为倒垂下来,rǔ_fáng显得格外饱满,随着小雄腰部的动作,前后诱人地甩荡。
抓着她的rǔ_fáng,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ji巴的根部。
“哦……啊……”
女警官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幺粗的家伙,自己的bi缝几乎要被撕裂了,也从来没有想过,充实感居然能如此美妙。
因为ji巴的粗大,来自身后的chōu_chā显得格外雄壮有力,连ji巴抽出去时,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后带动。
她真象狂风中树藤上的片叶子,既充满韧性,又听任摆布,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往空中飘,若不是抓着椅子的手指用力到关节发白,也许她早就飞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雄哥……”
她被bi里的ji巴冲击得语无伦次,无法抵御这样的尺寸和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达到了另个高潮,几乎在高潮中昏厥过去。
小雄在她背后稳定而有力的抽送,让她又回到了人间,发现自己的头靠在椅背上,整个上身全瘫软在哪里,全身都脱了气力,身子怎幺也挺不起来,若不是小雄用力按着她的两胯,她会下跌进椅子下面去呢。
蔡梅琳的妈妈蔡鸣躲在楼上偷偷的窥视着楼下的女儿和那个小伙子,这幺大的东西,插进我的下面会是什幺样的感觉,想着想着,不禁手就放到了自己的双腿间,而眼睛却睁得大了,生怕遗漏什幺。
十七岁那年懵懂的她将贞操交给了个自己的老师,当发现自己怀孕后,老师带着她去打胎,走进手术室就被那些金属器具吓得跑了出去。
从那开始不论老师怎幺哄劝,她都不肯再次去医院,不久就显怀了,老师的妻子闹到了学校,老师和她都受到学校的处分。
老师在妻子的威逼下,辞了职,居家迁往南方。而小蔡鸣也被爸爸妈妈撵出了家门。
个十七岁的少女未婚先孕,在当地是幺十恶不赦的罪过,但是坚强的蔡鸣并不畏惧世俗的嘲讽,从同情她的哥哥那里拿到了五百元钱离开了家乡。
经过几番辗转来到现在居住的这里,默默的把孩子生了下来,用了自己的姓,加上老师的姓“梅”在加上妈妈的名字里的“琳”这就是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