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命吗?
命中注定他们会纠缠一辈子?
当年,她用命救他。
如今,他便要用余生作报答?
“好,那我给你机会!看你到底有没有资格做我拓跋弘的女人!”
拓跋弘答应了,眯着眼喝道:“脱衣服!”
慕倾城先是一喜,后是一呆,不自觉的捏着襟衣,脸孔突然就涨的通红,结巴不成语的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脱衣服……”
这女人还真是笨——
拓跋弘露出了讥诮的神色:
“怎么?你不是想做我的女人吗?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慕倾城呆了一下,夫妻之间的事,出阁前,舅舅是曾派嬷嬷前来教授房中之事,皆被凌儿打发走了。关于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事,她不清楚。
“我……我……我……”
她紧张的蜷在凤榻上,不由自主的往后缩去——身子底下,还藏着不少了花生莲子什么,硌的她生疼。
下一刻,那个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手掌一拂,将满床的花生什么的一并“哗”的一下扫到地上,而后,毫不客气的将那个胆怯的女人拉了过来。手上微微一用劲儿,那件华美的的衣服,哗的一下在他的手劲底下成了碎片。
“皇上……别……”
慕倾城紧张的大叫,面对如此蛮力,她是如此的不知所措。
“不懂怎么服侍男人是吗?没关系——你只管大叫,也可以大骂,直接骂我的名字也可以……”
又是一阵“嘶”的撕裂声,他将手中的碎衣往后一扬,雪白的肌肤全部裸露在了空气里,那凝玉似的肌肤,透着晶莹的光华,散着处子的芬芳,触动着男人的本能***。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
自从登基,他一直在忙碌,绷紧的神从没有放松过。其实,具体究起来,应该说:自从那个丫头出现在他生命里以后,他就对其他女人就失了兴致。曾经在晋王府的时候,是由让平叔按排女人来服侍,可是,面对那一张张庸俗的脸孔,他的那种需要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凌子,他有那种渴望,但是,他一直克制着,情知她不知那种可以随随便便侍候自己欲~望的人,所以,他能耐着,他等着,等她的倾心,等她的交心,但等来的却是她的背叛。
幡然醒悟时,才明后,原来这一切全是她在利用他。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怪她,他依旧发疯似的想得到她。
不想,洞房花烛夜,她又摆了他一道。
“皇上……”
“不许叫皇上。叫拓跋弘——大声叫,拓跋弘,你混蛋,你qín_shòu不如……你会不得好死……我让你怎么叫,你就怎么叫!叫……”
拓跋弘低叫,疯子似的扒了她的衣裳,雪白的**在他身下起伏,有点瘦,但很完美:微显骨感的锁骨,极为优美,高耸的酥,极美的丰满,身体上的线条,极为的阿娜多姿……
他的手上,情不自禁抚了上去。
*
慕倾城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她这么叫,她只知道被他的行为吓到了,想推,推不开,想踢,踢不走。
那只深藏着强大力量的手掌,正剥着她身上所有可以蔽体的衣裳——
她惊慌的急叫起来:“拓跋弘,你住手,你不可以这样……你冷静一点……啊……”
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下来,手上一使劲儿,扯掉了她的亵裤,属于武者大毛糙的手指,无情的探进了属于她的私秘之所,干涩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惨叫。
慕倾城又羞又急又骇,眼泪都挤了出来:
“拓跋弘,放开我……”
他没有放开,收回来的手掌沿着她美好的曲线游走了一圈,下一刻,他剥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没带半分怜惜的挺进了她的狭小世界,狠狠的冲破了她的身子。
她再次发出惨叫,只觉大腿部有血在止不住的渗出来。
痛!
太痛了。
她几乎昏死过去。
“拓跋弘,你是qín_shòu,你是qín_shòu……”
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让他骂,她真的骂了。
他却发出一声绝望而暗哑的冷笑:
“叫的好,骂好的……继续叫……继续骂……”
**
一场欢情,两种伤。
一个泪淋淋,痛哭流泣,清白之身,就这样惨遭染指,除了疼,只有痛。
一个闭眼疯狂,将她的辱骂当作了那个人,不断的律动,无休止的强占,任由***掌握了身子,任由身子填满她的世界。
似乎得到了,却又似真正彻底失去了。
他得到的是一个神似于她的女人,失去的是携手笑看风云的机缘——
他清楚的认识到:那个女人,他再不可能拥有。
或许是太久没有碰女,这一次的欢爱,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那紧致中的柔软,竟令他一度沉溺不能自拔。
当他在她体内轰然渲泄,他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栗。
很不错的滋味——
当他平息的急喘,抬头看时,身子的女人早已昏厥,满脸的眼泪,满身的淤青,无言的控诉着他的野蛮。
他怔了一会儿,翻身,坐起,目光不经意就落到了她两腿间那一片腥红上。
年过双十之龄的他有过的女人,皆是处子。
在床上,他不见得如何温柔,但也从没这般把人整的昏死过。
今天,他失控了。
他郁闷烦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