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的屁股在车内,头和手却趴在车外,这个角度阿朗是看不清我表情的,但他还是从我的痛哼和肢体语言感觉到我所受的痛苦。他马上减少力度,让慢慢的磨擦我的pì_yǎn壁,手在我的屁股上抚,尽量使我痒起来,从而减少痛感。由此可以看出阿朗和别人有多么的不同,他绝不是只把我当成玩物而已。
我的后庭chù_nǚ地是被阿广破了的,但依稀记得当时还不像现在这么辛苦。这是因为阿广擅长持久,但的尺寸却只有阿行的八成,而现在阿朗的尺寸自然比当年的阿行要雄伟,更何况当年被kāi_bāo之前,pì_yǎn还有激情按摩豆作为缓冲呢。所以,现在阿朗以成年人尺寸的一下捅入一个四年不经人道的pì_yǎn,其痛感当然是无以伦比的。
不过,对于我这么一个荡的“女人”来说,痛感很快被打败,取而代之的就是带有强烈刺激的快感。
我感觉到阿朗在轻轻按摩我的屁股,就不好意思地说:[我的屁股的不多,对不起……]
由于我的高度,使得有着35寸臀围的大屁股竟然出现了不多的尴尬现象,尽管我的屁股还是很翘的。
[不!我觉得刚刚好,胖的我不喜欢。妳的屁股很有弹,很诱人。]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阿朗连我的尿容,哪会在乎这不知道算不算缺点的缺点呢。
痛感比快感打败之后,再加上阿朗对我的屁股和房进行充分的[按摩],此时此刻的我只有销魂的份儿,声浪语便开始脱口而出了。与以前和阿行阿广不同的是,我这次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被别人强迫的。
[啊…………啊…………哟……嗯哦……爽……啊……呀……痛啊……哦哦……啊啊…………朗……好哥……啊……哥……不……噢……用力地捅……我……啊……不要……轻……点啊……痛死我了……呀……]
我语无伦次的乱叫乱喊,相比之下,阿朗却冷静得多,像哄孩子那样哄着我。[别怕,很舒服的,朗爱死晓薇了……]
阿朗用他那大的摩擦我的pì_yǎn壁,又不断用力捅进去,硬是把我细小的谷道给撑开的,有几下几乎到我的大肠里去了,痛得我竭斯底里的大叫,但是谷道全方位被撑着,那种满足感真是无以伦比,单就满足感而言,比道更强,所以惨叫声中总是混杂着舒服的闷骚叫。
[啊…………喔……喔……]
我终于忍不住了,闷哼了几声,小腰抖了几下,再度喷出,这视觉深深地冲击了阿朗,再加上我由于高潮,全身肌收缩,gāng_mén也不例外,那么gāng_mén内的突然受到更强的压迫感刺激,再也无法控制,象征着男人刚强的透过我的gāng_mén进我的大肠内…………
我全身软了下来,无法支撑,趴了下去。由于我本身跪在车门边,这么一趴,房便要撞上车缘,阿朗连忙用手裹住我的房,手背碰上了车缘,立即擦得流血了。
我又是感动又是惊慌,挣扎着站起,捧着他的手,说:[你家的药箱摆在哪?快去涂药]
[小意思,只是弄破了点皮呀]
[你真傻,我值得你这么做吗?]
[妳才傻,用我的手换妳的房,不是很划算吗?]
[别这么说,你的手是要去创造很多很多的财富,而我的……部只是男人的玩物而已]
[才不是呢,没有了妳,我这双手是不会再有任何作用的了]
我们相依相偎,说了一会情话,已经走到房间,他拿出药箱,我细心地为涂上。我发现他的皮肤比较糙,完全没有富家公子那样的养尊处优。
[你平时的生活很苦吗?怎么这样的?]我忍不住地问。
[爸爸从我小时候就对我很严格,很多事情,生活上、工作上,我都是自己亲自干的,而且,我们也要认识黑道上的朋友,有时甚至那些血腥的殴斗,我都亲自参加,所以……唉,说白了,我们的生意更偏于黑道,妳会不会害怕我呢?]
[不怕!即使有事,你也会保护我的!]
[那这是事实]阿朗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但是你怎么说也是二公子,怎么连黑帮殴斗,也要你亲自出马?]
[爸爸以前是黑道出身的,我6岁的时候就开始习武,10岁就跟着爸爸、大哥去拼杀,开始还是在后面看,一两年后我自己也拿着刀子,妳看,这是我12岁时留下的伤痕。]阿朗折起袖子,手臂上一条刀疤清晰可见。
我看了心里不自觉的一阵痛楚,[当时一定是痛极了]
他抚着我的头发,[已经很久以前的事了,19岁那年我们已经由黑转白,并且事业有成,虽然我们还要与黑道往来,但已经不需要过那些打打杀杀的岁月了]
我发了一会呆,突然张开嘴含住他的。
[干嘛,又想来了?]
我吐出,说[你工作太辛苦,我要替你服务,让你放松,我是你的女人,以后你想什么时候干我,就什么时候干我],说完又含住他的。
他也激动起来了,抱着我头,猛我的嘴。我的头一前一后,让他的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接着又摇动,让他我的口腔壁,这一次可真的夸张了,可能是他被我的说话刺激了,竟然三分钟就出,弄得我满嘴都是。
他用纸巾擦干我的嘴唇,我们便赤裸着相拥而睡。
第二天早上,我眯开眼睛,看阳光也知道应该不早了,扭过头去一看闹钟才知道已经十点多了,哎,糟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