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织夕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惧意跪到许生平脚边,哀求道:“许大人!还请许大人救命!”
“你是谁?”许生平看着她,眼神疑惑。
“奴才是李府的下人,我家大人身中剧毒,已经快不行了!求许大人救命。”
“李长贤的奴才?”许生平脸色一变,竟狠狠朝她啐了一口唾沫!又踹了她一脚,转身便要进门,“一个卑贱的奴才有什么资格求本官!”
“许大人!许大人!”虽是受了侮辱,她却只能记在心里。花织夕连忙起身抓住许生平的衣摆,再次跪了下来:“求您了许大人!求您行行好吧!”
“滚开死奴才!”许生平再次把她踢开,“你家主子中毒跟本官有何干系?莫不是你也许污蔑本官下毒不成?”
花织夕顿了顿,少顷连连摇头,佯装谄媚笑容:“奴才是听说许大人刚好有那解药,更是听闻许大人菩萨心肠,这才壮胆来求许大人施药!求您……”
为了救回他的命,这下她不仅辱没了自个儿的尊严,连带着他的脸面也没有了……
“哦?”许生平诡异一笑,“是李长贤让你来求本官的?”
许生平这一神情变化,她便更加笃定毒是他下的,解药也定然在他这儿。
“不、不是的。我家大人昏迷不醒,是奴才自个儿来求您的!”
熟知许生平一甩脸色,怒道:“狗奴才!让你主子自己来求本官!”
“许大人!许大人!”
“来人!把她赶走!关门!”
无论花织夕怎么哀求,在许生平看来不过是笑话罢了。
许府大门紧闭,天色已经黑了,巩允也被抓了起来。如今剩她一人,她该怎么求才能让许生平把解药给她……
花织夕跪在许府大门口,身子已经虚脱,最后直接倒在地上,直到第二日……
…
翌日,早晨的太阳已是灼热,她只觉得浑身无力,口干舌燥,日头更是将她晒得不行。
多希望此刻来一场大雨……
哗啦——
花织夕心里刚念叨完,突如其来的水竟从头泼了下来,她缓缓抬起头,一看竟是许府门口的下人。
下人正端着木盆,神色惊讶:“你居然没走!”
“求许大人、给奴才解药……”她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此时,身后传来一阵马车当啷的声音,伴有几声疑惑入耳。但她无心觉察,只想着今日若再没办法求许生平给她解药,自己恐怕要以命博取了。
泼水的下人再次进门,将大门关上。花织夕连忙上前,费力地敲着门,扯着嗓子大喊:“许大人若不给我解药!我定化成厉鬼日日缠在许大人床梁边!叫你日夜不得安宁!”
“这人怎么了?”此时,马车上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他好奇掀开帘子,看着身形狼狈的花织
·第61章
·第6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