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并不认为不化装就不能上街,这么做的目的只不过是不想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事实上我心里还是有侥幸心理,像香港这么快节奏的生活方式,昨天发生的事情就像一年前发生的事情一样,没有人会过多的留意。因此我的事情虽然造成了一时的轰动,但由于我的刻意回避,加上没有新的材料可以炒作,渐渐便无人问津了。
香港演艺圈从来不乏新闻,那些媒体和小报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于是开始把目光关注到其他人的身上。香港的偶像是很多的,很快另外一些艺员的绯闻和花边消息便充斥报端,我的名字也基本上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
这几天我刻意请雪姐把所有的报刊杂志都买回来研究过,几乎上面都没有关于我的新闻。只有天地日报不改初衷,还在连续不断地刊发关于我的信息。当然上面所报道的,基本上都是编造出来的关于我的负面新闻,由于缺乏必要的事实理论根据,连他们报社的人都不相信上面所说的,可是在司徒云飞的大棒政策之下,也只有继续咬着牙继续胡编乱造了,很多消息之可笑,到了令人喷饭的地步。比如,有则报道就说我流浪街头,饥饿过度,居然与野狗抢饭吃,饭饱思滛欲,吃完馊饭后居然把母狗给强j了,让我也不由大笑。
在痛恨这些诬蔑的同时,我的心里也有几分感动,人生难得有几个知己,有很多人在暗中默默地支持和声援我,因此我并不算是在孤军奋战。仅仅在娱乐圈内,就有很多我信得过的人在为我奔走相告,试图为我洗刷冤屈,这里面就包括沾叔雷大哥肥姐王经刘麦两位导演和黄丘申大哥等等,此外还有无数的fa在为我呐喊鸣冤,称我这么久没出现,说不定已经被人给谋害了,他们恳请司法部门立案侦察。这其中,最让我感动的是沾叔,事发后他第一个打电话,简单地询问了我的处境后,便出声安慰我,他说相信我是无辜的,清者自清,他叫我收集证据,等待沉冤昭雪的那一天。我当时就感动得热泪盈眶,几乎无法言语。
其实就我的情况而言,大多数人所凭借的,仅仅是一种直觉。相信就是相信,没有什么其它任何理由可讲。而不相信我做过坏事的人,所凭借的,也是一种直觉。他们直观地认为,平日温文善良的我,是不可能做丧尽天良的事情的。而且就他们对我的了解,几乎从来不迟到早退,对工作更是兢兢业业,所有的通告更是按期完成,因此对东皇的指控更是心存疑惑。
在全部媒体的一致讨伐声中,那些站出来为我说好话的人变成了大众眼里的异类。特别是沾叔受到的攻击尤盛,当他为我说话的时候,媒体竟然刻薄地说他和我是同类,都是好色之徒,根本没有资格没我申辩。这些个媒体,更是把沾叔以前那些所谓的“桃色新闻”,陈年旧事翻出来大肆渲染,想羞辱激怒他老人家,趁机抬高报刊杂志的销量。没办法啊,谁叫香港最流行最畅销的是娱乐小报和八卦周刊呢。由于看穿了这些小报的企图,脾气火爆的沾叔这次居然并没有动怒,只是平静地为我辩护,称事实总有澄清的那一天,到时候人们就知道谁是谁非了,对于攻击他的媒体,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声讨。
沾叔在娱乐圈这么多年,什么风雨他没有见过。从我的字里话间,他便隐约知道我这次的事情一定与黑社会有关,而且干系还不小。可惜香港娱乐圈和黑社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个本来纯洁的土地被污染得乌烟瘴气,什么怪事都有可能在这个圈子里发生。
沾叔年轻的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曾立志想让娱乐圈摆脱这种和黑社会搀杂不清的状况,但是经过无数次地努力后,才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孩子般天真的幻想。只靠他一已之力,想要完成这种愿望,真的是比登天还要困难。此后沾叔一再受到黑社会的滋扰,要不然依他的才气,怎么也不会成为香港四大才子里面生活最潦倒落魄的一个。什么投资失败,那都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如果老有人找麻烦,再好的生意也会垮掉的。这也是为什么他的儿女会纷纷离开香港,去国外定居的原因所在,因为他们都害怕黑社会的打击报复。
在得到神秘人给我的安全通知后,我又给沾叔打去了个电话。沾叔除了告诫我要小心行事外,还问及了我关于这次少年组合的事情。
以前的沾叔,对于什么跨国组合这些东西,很不以为然。他觉得中国人只要做好自己的音乐,把全身心都投入到上面,总有一天可以站到音乐殿堂的最高峰。可是香港现在的情形却让他触目惊心,目前的状况是欧化,还好我们民族的文化具有很强的包容性,才没有像日本这样的国家,民族文化几乎被别人同化完了。
但是我们也不能闭关自守,别人好的东西我们也要学习和借鉴。诚然,我们中国人唱r&b没有纽约街头那种潇洒自如的感觉,但是中国人可以把各种曲风的精髓掌握在自己手里,作为自己的东西熟练运用。经过我的反复解说,终于在这次事件发生以前,沾叔被我的嘴皮子给说动了,暂时接受了我“拿来主义”的理论。
现在的沾叔,更是清楚知道我的处境,所以不遗余力地支持我这样做。他给我说,不做则罢了,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要让那些高鼻子老外知道,中国人也是很有本事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