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五道印痕;同时另一只手捏着yīn_dì,以指甲磨擦着柔嫩的花胞,弄得雅香满脸
绯红。
大祭司戏弄着女友之时,还不忘问道:「妳叫什么名字」
「啊啊嗯啊李李雅香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女友突然双手抱着头,脑袋像裂开般,「头好痛,我叫李
雅香我在做什么头痛痛」她挣扎着,似乎有点不受控制了。
大祭司感到不太对劲,用力一捏rǔ_tóu,同时食指、拇指、无名指,三指齐掐
yīn_dì,「啊嗯啊」受到刺激之后,女友再次恢复了服从。
她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任由大祭司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游走,大祭
司邪恶地坏笑道:「我帮妳取个名字,以后妳就叫小花。」
「小花」
「没错我以前养了一条母狗,也叫小花,妳知道牠后来怎么了吗」
女友摇了摇头,大祭司一脸邪恶地笑道:「我把牠卖给肉贩子,后来给宰了
炖成狗肉汤吃啦哈哈」
刘正诚终于冲了出来,当先一拳,将离他最近的一个乞丐给打倒,他一脸忿
怒的表情,急冲冲的朝雅香冲来,但中途又出现两个拾荒者,缠住他的步伐。
同一时刻,大祭司捏起女友的椒乳,笑道:「妳准备准备,我要给妳kāi_bāo啦」
女友颤抖的嘴唇,发出轻微的声音,细若蚊声,没人知道她在说什么
大祭司此时用力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站起来小花」
雅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大祭司却反过来坐在她跨下,饶有兴趣地拨弄着
肉馒头上的yīn_máo。
那些yīn_máo就像夏天生长的黑芦苇,黑油油的,又长又高,密密茂茂,一下就
将yīn_dì与肉沟给掩藏起来。大祭司的手指如同宝猎人,穿梭在黑芦苇丛中,弄
得李雅香一阵骚痒,好不容易在芦苇丛中摸到一株突起的叶茎,宝猎人仔细地
在叶茎上探查,像挖宝一样,翻开叶片,拨开茎壳,露出一颗嫣红的肉蒂,猎人
们将肉蒂当成囚犯,又是踩她;又是掐她;又是压她,肉蒂被弄得涨大起来。
火光之下,一众拾荒者打来打去,终于又有一个胜利者出现,他掉转马头朝
着大祭司与女友的方向走去。
另一头,刘正诚忍着伤痛,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好不容易打败那两人,
此时也正朝雅香的地方奔去。
过来,大祭司的十指有如攻城掠地的军队,终于攻破了层层肉墙,打开了
通往皇宫的大门,肉穴的深处有一个叫做chù_nǚ的公,正瑟缩着身子,不停地发
抖。
残忍的十指大军,沿着肉穴的通道,一道一道往里挺进,李雅香颤抖的嘴唇,
发出的声音渐渐清析起来,她闭着眼皮,纠着眉,低声道:「不要不要」
可是她的身体却站在老人的头上,张着双腿,任人玩弄。
当十指大军攻破肉墙的那一刻,她的手握紧成拳,额上泌出一滴斗大的冷汗,
嘴里发出:「不可以那里不能再啊嗯啊」
她能清楚感觉到,陌生冰冷的手指,正在她娇嫩温暖的肉穴里挺进,倏然之
间她睁开美目,屈辱的泪珠,从她的眼匡流下,是的她已经感觉到了,十指大
军终于抵达chù_nǚ公的面前。
指头轻轻触碰着那层薄膜,跟着又用指甲在膜上轻轻地刮一下,虽然没有捅
破那层chù_nǚ膜,但李雅香的脸颊上仍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痕,chù_nǚ公最终被
敌人的士兵俘虏,那些士兵捉住公后,却没有善待公,反而在公尊贵的身
躯上摸来摸去。
「雅香」刘正诚加大脚步,离女友仅剩下十步的距离了,他一边跑,一边
喊着女友的名字。
李雅香闻声,倏然间睁开了眼皮,望着远处的男友,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同时下体却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大祭司的手指插在肉穴内,不停游戏着,一边
戏虐道:「小花妳以后就是我的小花了,我要把妳当成母狗来养,妳说好不好
啊。」
李雅香潮红的脸庞,落下泪珠,她不愿说话,但下体传来屈辱的刺激,令她
身子抖了一下,但让她心碎的是,刘正诚好不容易冲到,剩下四步的距离,却又
冒出另一个拾荒者挡住了男友的去路。
大祭司的手指用力戳了两下,催促道:「还不答」
她认命地闭上眼,悲哀地答道:「嗯啊你你要我当狗,我就当
狗噢」
「小花真乖,等我把妳玩腻以后,就像上一只母狗一样,再把妳给卖出去,
我相信妳这样的年轻小妞,铁定很值钱的。」
刘正诚跟一名拾荒者搏斗之时,却又跑出两名拾荒者,三个人起来打刘正
诚,将他打倒在地。
「小诚别为了别为了我伤害自己」
雅香握紧羞耻的拳头,十根纤玉般的足趾,羞辱地紧紧屈起,但随后便松了
开来,她举起原先垂落的两手,抱于脑后,将长发收拢好,露出亮洁的脖颈,挺
直了腰,将青乳抬起,羞红着脸露出一丝哀怨,她脸上那长长的剑眉露出了屈服
的神情,美丽的凤目犹如跪服的女奴般弯下,清秀漂亮脸庞,勉强挤出认命的苦
笑,红唇里透出温柔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