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北燕一边卖力敲着一边说道:“疼就对了,你忍忍嘛,你背上的肌肉好硬啊,说明你平时太劳累了,不放松一下会生病的。”她说着又捏住他的肩膀用力揉了起来。
陈斯鹏终于忍不住惨叫了起来:“你饶了我吧,实在受不了了。”
“你勇敢一点嘛,马上就会感到舒服的。”杜北燕训斥他道。
河边偶尔还是有行人的,陈斯鹏怕被别人听见自己的惨叫只得皱着眉忍耐着,杜北燕那双手看着小小肉肉的,没想到捏起人来力气这么大,他脑袋里那颗旖旎的小痣都被她这双天生神力的手捏碎了。但渐渐的他开始有了舒服的感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肩膀上扩散开来,他哼哼唧唧的问道:“你从哪儿学的按摩”
“怎么样,很舒服吧,我可是专门练习过的,都可以收费了。”
陈斯鹏一边享受着她的特殊服务一边问道:“你今天不去参加聚餐后果是不是很严重”
“当然啦,没有家里失火或是得了猪流感一类的正当理由无故缺席的话,接下来一周一定会挨整的。”
“那你说你去结婚了也不算正当理由么”
杜北燕哈哈笑着说:“当然不算啦,我又不可能真去结婚,当时随口胡诌的。”
“你就这么讨厌结婚啊”
杜北燕听了他的话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她轻声说道:“也不是讨厌,就是不可能结婚。”
“为什么”陈斯鹏不由追问道。
杜北燕的手停了下来,陈斯鹏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不说话了”
这时杜北燕在他背上不知道什么岤位用力按了两下,陈斯鹏忍不住又叫出了声来:“好疼啊。”
“好啦,特殊服务结束了,感觉怎么样”杜北燕笑眯眯的问道。
陈斯鹏还没从刚才那两下里缓过来,他转了转肩膀皱着眉头说:“谢你不杀之恩吧。”
杜北燕哈哈笑了起来,她停下笑声后仰起头看着他说:“好了,我该回家去了,明天还要接受社长的暴风雨呢。”
陈斯鹏赶紧说道:“那我送你。。。”
“不用了,我晚上习惯一个人走走。”
又是一个人走走。陈斯鹏争取道:“但这么晚了,你一个人。。。”
“王小军会下楼来接我的,你不用担心。”杜北燕打断了他。
陈斯鹏知道自己无法勉强她,只得说道:“那你路上小心吧。”
“嗯,再见。”杜北燕笑眯眯的说道,她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你能站在这里看我走远了再走么,我。。。有点害怕跟人道别后一个人离开的感觉。”
“没问题,我会一直在这里看着你的。”陈斯鹏微笑着说。
杜北燕舒心的笑着说:“真是太谢谢了。”
她转身走入了夜色中的城市,陈斯鹏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背影。她走出一段距离后似乎不放心的转过了头,陈斯鹏向她挥了挥手示意他还在这里。
杜北燕开心的笑了,她突然转过身来对陈斯鹏用力挥着手,她一只手拢在嘴边大声喊道:“再见再见啦,骑士先生”
“再见,公主殿下”陈斯鹏也大声冲她喊着。
杜北燕双手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她突然转过身飞快的跑远了。
直到她消失不见,陈斯鹏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活动了下自己的脖子,果然身上舒服了很多,他心想杜北燕还真是有本事啊。他把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沿着河边溜达着,夜晚沁凉的空气令他觉得十分的愉快,他心想,他恐怕是真的要爱上她了。
神经少女被搭讪了
逃避聚餐的杜北燕果然被穿了小鞋,第二天她就被派去印刷厂取样刊了。这期杂志出了副刊,样刊格外的沉,杜北燕拎着沉甸甸的杂志艰难的梛进了轻轨车站里。在进入站台的楼梯前,杜北燕仰起头望着长长的台阶,这段台阶现在对她而言简直像珠穆朗玛峰一样,她一松手把杂志扔在地上,有些泄气的垂下头叹了一口气。
身边偶尔有乘坐轻轨的人经过,杜北燕垂头丧气的听着他们轻快的脚步声。这时一双时髦的男士板鞋进入了她的余光里,那双板鞋轻快的踏上了几级台阶后顿了一下,又退回了杜北燕的身边。
“拎不动吗”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杜北燕仰起头来看向板鞋的主人,当她看清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油腔滑调的男人时不由眯起眼睛有些探究的审视着他,这样的男人在杜北燕的生活里还真是少见。他长着一张标准的美男子脸,深眼窝里嵌着一双桃花眼,有少许胡渣的下巴看上去十分性感,在他的右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他的穿着和发型都十分时髦,削瘦的身材紧紧的裹在皮夹克和紧身牛仔裤里,在他的左耳上戴了一颗亮闪闪的钻石耳钉。杜北燕的注意力被那颗耳钉吸引了过去,她有些疑惑的想,一个男人为什么要戴着个东西。
杜北燕还在研究着那颗耳钉,那个男人已经一把拎起了她的杂志,他感叹道:“哇,这么沉。”
杜北燕这才反应了过来,她慌张的说:“你放下我的样刊。。。”
可那个男人已经拎着杂志一鼓作气跑上了台阶,杜北燕慌慌张张的追上去喊道:“喂,不要拿我的样刊啊”
杜北燕气喘嘘嘘的追着那个男人跑上了台阶,那个男人在一扇滑动门旁边把杂志扔在了地上,他抹了下额头的汗长长吹了声口哨,他转头对杜北燕说:“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