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朵收拾着自己的细软,一脸气愤。早知道那家伙是个断袖,她就不亲了,哎!也怪她当时太武断了,明明是军营,女人又稀少,断袖什么的怎么能忽视呢!看来也就只有他那几个兄弟比较靠谱,以后这其他男人,她一定要避而远之。(某陌贼笑:嘻嘻……话说,这最不靠谱的可就是你家那几兄弟了吧?)
收拾好东西后的南小朵,正准备倒头就睡,可突然眼前又浮现了尧战那张阴晴不定的俊脸。咬牙握拳,南小朵卷起自己的铺盖筒子,拖着自己的包袱,往尧战的营房挪去。哼!哼!老子今天直接睡你门口,看你还敢不敢说我误了时辰!
于是一脸傻气的南小朵,就这么大包小包的,哼哧哼哧的来到了将军大人的门口。将铺盖卷往地上这么一铺,和衣就睡了,可是南小朵一直都没睡踏实,因为她老是梦见那个戴面具的断袖,不断的来骚扰她,不管她怎么跑,他都能找到她,然后又是啃又是咬的,并且还忽冷忽热,还整得她一脸口水,南小朵烦躁的不断翻身,叫苦连天。
而刚从城外公事回来的尧战,被自己门口的这一坨东西也是吓了一跳,险些拔剑给刺了下去。待他走近看到南小朵那颗不断蠕动的鸡窝头时,脸色微微有些缓和,这小子还算机灵。
尧战推门而入,正准备关门,又听见地上蜷成一团的南小朵低咛了声:“好冷……”
尧战皱着眉,随后下意识的看了看房间,貌似还有张软榻,还是让这小子进来睡吧。尧战伸脚踢了踢地上的南小朵道:“起来!”
南小朵艰难的翻了个身继续哆嗦道:“嗯!冷……”
尧战索性抽回自己的脚,反手将门给关了,该死的奴才,难道还要他请你不成!冻死活该!
当然,还在睡梦中的南小朵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经有这么一个难得可以远离寒冷的机会,如果人生能让她重来的话,她发誓,她一定会果断睁开眼,抱住这位将军的大腿,高呼我愿意!不过可惜,这一切都是后来话了。所以等到早晨鸡鸣时,南小朵算是彻底给冻病了。
尧战瞧着门前这一坨连头都找不到的山包包,心中略有不安。用剑挑开南小朵的被子,结果竟然看见南小朵一脸青紫抱成一团。尧战皱眉,昨夜虽起了风,但也不见得这般冷吧?怎么一夜的功夫就冻死了?随后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虽然微弱,但好过没有。
于是这位一世英名,武功盖世的将军大人,第一次对南小朵有了慈悲之心,他将南小朵合着她的铺盖卷裹了一裹,顺手抗上了肩头,然后单足轻点,腾空而起。在来到军营的某一处后,径直踢开了一扇门。房间里除了桌椅和书籍没有过多的陈设,尧战将南小朵往一旁的太师椅上一塞,然后说:“司空傲!出来给本将医个人。”
司空傲依旧一袭白衣,不过却不在是华服,而是简单的中衣,脸上还是带着那个银色的面具,谪仙般的气质浑然天成:“还有让你亲自带来我这医治的人?”
尧战闻言也是顿了一下,是啊!军中也有其他军医,为何他第一时间便把这小子带到这来了?但是在一瞧南小朵气若游丝的样子,心中不切时宜的猛抽了一下,同样绝美异常的脸上满是严厉:“少废话,本将让你来边疆,不是让你来乘凉的。”
此时司空傲也不想和尧战多言,反正这小子现在掐着他的死肋,作威作福算他能耐。
司空傲绕过尧战,待瞧见自己椅子上的正是昨夜里的南小朵时,身侧的拳头难以遏制的越捏越紧:“你把她怎么了?”
尧战单手握剑,一手让人及其差异的罩在南小朵的额头上,然后俊美无涛的脸竟然透出几分担忧:“好像烧厉害了,你快治吧。”
司空傲静静的看着尧战的动作,可内心里已经是翻江倒海。该死的!这小丫头可是他先发现的,怎么又和这个家伙扯上关系了?
不过南小朵现在确实病得太厉害了,司空傲摸过南小朵的脉,大致知道南小朵的根基,连忙转身去拿自己行医的行头,心中也同时拟定了一个计划。司空傲用银针封住了南小朵的几个大穴,护住她的心脉,然后再给她细细的诊断起来。可是一直立在一旁的尧战却让他很不爽:“你到底让不让我救人?”
“你救你的,哪来这么多废话!”此刻的尧战其实是在想,司空傲医术不凡,好歹也挂了个神医的名号,肯定一颗丹药就搞定了,等到这小子醒了,他还要拖去校场的。
司空傲松开放在南小朵手腕上的手指,与尧战迎面相视:“尧战,这么多年了,看来我还得再提醒你一次,要么出去,要么带着她一起出去。”
尧战与司空傲对视片刻,然后在看了眼歪着颗大头的南小朵,随后大步退出了司空傲的房间。算了,今日似有敌军来犯,就先寄放司空傲这里好了,这般有趣的人,还是应该让她在多活些时日。
司空傲这边,等尧战一走,是立刻将南小朵抱上了自己的床,三下两下的扒光了她的衣服,然后将南小朵翻了过来,在背脊的好处插上银针,并用混着艾草香的一个草药筒子,点燃后,在南小朵起先插着的几处大穴上来回熏烤。渐渐的,起先还青紫的皮肤,恢复了它原本的白皙,而所有的银针也逐渐冒出了带着浑浊青色的汗水。司空傲拔掉南小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