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好, 托尼。”丹尼尔瞥了他一眼, “把你的嘴角压下去, 谢谢。”

托尼·斯塔克哼了一声，说道：“我好不容易才从华盛顿回来，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来欢迎我？”

“事情解决了？”巴基看向史蒂夫·罗杰斯，“杀死皮尔斯的人到底是谁？”

“只是给bau确定了一个大致范围。”史蒂夫·罗杰斯看向正在跟丹尼尔拌嘴的托尼·斯塔克，“根据斯塔克修复的监控录像显示, 在皮尔斯遇害的那段时间内进出过的陌生人只有四个，其中一个人的身影跟泽莫很像，但我并不认为泽莫是一个喜欢自己亲自动手的人，将这个结果交给bau之后, 我们也就退出了这次的调查。”

“数据是不会说谎的，罗杰斯。”显然托尼·斯塔克跟史蒂夫·罗杰斯已经就这件事有过一番讨论，“不管你记忆中或者印象中的泽莫男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曾经在案发现场出现过是一件无可争议的事情。”

史蒂夫·罗杰斯抿了抿唇，决定不再就此事跟托尼·斯塔克争辩，一切就等待bau的最终调查结果再见分晓。

“sir，你所设定的关键字得到回复，是否需要打开电视？”贾维斯的声音很好地介入进来。

“打开吧。”托尼·斯塔克慵懒得挥了挥手，说道。

“什么关键字？”丹尼尔牵着巴基的手在一端的两人沙发上坐下，问道。

“在约翰·施密特宣布以独立竞选人的身份参加下一任总统大选之后，sir就命令我将他的名字作为关键字在网络及电视上进行搜索，一旦有任何发现便立刻汇报。”贾维斯解惑道，“今天，约翰·施密特将以嘉宾的身份做客《早晨九点半》的谈话节目，这也是他第一次以真面目示人。”

《早晨九点半》是一档深受美国各阶层人士喜爱的谈话节目，来做客的嘉宾涵盖了政府官员、百万富翁、白领以及以出卖劳动力为生的工人，主持人风趣幽默的风格也备受赞誉。红骷髅选择这一档节目作为自己的“开门力作”，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这就是红骷髅？”娜塔莎·罗曼诺夫换了一身运动服，手里还拽着一直躲在实验室里的布鲁斯·班纳，“看上去跟历史资料上的不像。”

“根据现场扫描，”贾维斯将自己化身成无数的数据投身网络中，很快在节目现场溜达了一圈，回来后便说道，“他这具身体应该属于一个年龄在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但脸却像个已经年满四十岁的男子，初步判断应该是进行了整容手术。”

“记录下一切，贾维斯。”托尼·斯塔克有些可惜地说道，“如果我们在现场就好了，这样还能收集他的dna，我还真想看看是哪个倒霉鬼被他侵占了躯体。”

红骷髅的政治理念与凯利·罗伯特很像，但比凯利·罗伯特要更激进。他主张变种人跟超级英雄都必须受到监控，普通民众必须举报身边未被登记的变种人或者超能人，并认为美国应该保持自己唯一超级大国的身份，国家应该开发高科技武器来震慑来自俄罗斯以及中国的威胁，必要时发动第二次冷战。

这些话无疑得到了部分激进的美国民众的欢心，“白人至上论”的言论一提出便让红骷髅受到不少底层白人民众的拥戴。托尼·斯塔克却撇了撇嘴，显然对他的这番话不感冒，不过也承认红骷髅有一条能说会道的舌头：“巧舌如簧的家伙，他还挺擅长蛊惑人心。”

“这让我想到了另外一个讨人厌的家伙。”布鲁斯·班纳用衣角擦了擦自己的眼镜，“希望他不要再出现在地球上了。”

复仇者大厦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雷声，巴基搂住下意识缩了缩肩膀的丹尼尔，无语地看向布鲁斯·班纳，说道：“我想你的愿望落空了。”

是索尔。

依旧是经典的红色及地披肩跟银色铠甲，依旧是那个熟悉的雷神之锤，但不同于往日，索尔的神色看上去更加疲惫，丹尼尔甚至能感觉到从雷神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哀伤——他无意去读取对方的思想，但对方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就连一向喜欢跟索尔开玩笑的托尼·斯塔克也看出了此时雷神的异样，他让贾维斯关上电视，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嘿，索尔。发生了什么？”

索尔牵强得扯了扯嘴角：“阿斯加德被入侵了。”

“是谁？”丹尼尔想到了史蒂芬·斯特兰奇提起的那个来自宇宙深处的敌人，连忙问道。

“马勒凯斯，他似乎得到了援助，带领了一队被改造过后的黑暗士兵跟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宇宙族群的人突袭了王宫，尽管我已经带着护卫队奋力抵抗，但不少阿斯加德的平民还是在这次战争中死去。”索尔直到现在依旧不敢回想那时候惨烈的情景，“洛基为了保护我的母亲，被马勒凯斯杀死了。”

这是个谁都无法想象的结果，那个曾经在地球作恶多端的邪神洛基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谢幕，这让曾经跟洛基有过交集的众人都有些怅然若失。史蒂夫·罗杰斯走上去拍了拍索尔的肩膀，这个时候说再多的话都无法起到安慰作用，他们只能陪在索尔身边跟他一起度过这个时刻。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告诉你们，”索尔抹了一把脸，“马勒凯斯极有可能向地球而来。”

“他们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