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牙生虽然没死,但他不会供出我们还有,李东阳也没死,只是后背受了一点伤。”凯日还在战战兢兢地汇报。
这些情况,阿布杜拉早已知晓,他微微睁开眼睛:“好啊,忙了这么久,到头来,大家都活得好好的,真不错。”
凯日接着说:“啊,巴提力克死了,听说死得很、很惨。还有,刑侦队一个副队长受了重伤,生死不明。”
阿布杜拉转头冷笑:“巴提力克,刑侦队副队长,他们是谁呀李东阳为什么不死,海达尔为什么不死”声音渐高,凯日在他目光逼视下低下头去。
“海达尔现在哪儿”阿布杜拉又问。
“不、不知道。他、他兄弟俩一直袖手旁观,又偷偷溜了。”凯日像很冷,浑身发抖。
“问你也是白问,你怎么可能知道呢”阿布杜拉一声长叹,“唉,天不绝李东阳啊看来真主已经站在他们一边了。”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凯日像是在哀求。
阿布杜拉再次望向老城,看到的还是一片废墟,他步履蹒跚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疲惫向仰说:“怎么办我的孩子,你去问真主吧”又把眼睛合上。
凯日还想说什么又不敢,轻手轻脚退出门。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凯日出了门,电梯也不坐,跑步向自己的办公室。在银行提出来的巨款,他不是给海达尔的,海达尔早就拿到了足够的经费,那是留给他自己的。获悉计划刺杀李东阳,他已感觉大事不妙。硬碰硬解决不了问题,万一失败,全盘皆输。
推开办公室的门,里面的情景把他镇住了。
“你好,凯日总经理,有空吗想跟你聊聊。”程万里坐在沙发上,上一次来他也是坐那里。
“啊,是程队长,不好意思,我今晚很忙,你要找我,明天跟我的秘书预约。”
办公室里除了程万里还有好几个着装整齐的警察。凯日想故作镇定,拿出一支烟,可怎么打火机都不着。
“哈,没有预约,我是不敢再找你的。”程万里咧嘴一笑,“请看,这是预约书”把一张拘留证放到凯日眼前。
“你、你公报私仇,我要举报你,我要找律师控告你”凯日扔掉手里的烟和火机,大嚷大叫。
程万里似乎懒得多看他一眼,拍他的肩说:“放心,你找不到律师,我们也会帮你找一个。把他带走”
凯日瘫倒在地,两名警察给他戴上手拷,把他拖出门外。
这时,多里昆急匆匆跑进门说:“不好,队长,阿布杜拉自杀了”
“自杀赶快叫急救车”程万里焦急地向门外走。
多里昆站在门口说:“没有用了,已经死了。可能吃了氰化物。”
“便宜了他”程万里又回到少发坐下。
已被押到走廊的凯日嚎啕大哭。
住进了病房,李东阳才体会到程万里为什么会度日如年。他的伤并不严重,从背部取出三块弹片后,能够自己下床了。过了三天,他就想出院,谢医生坚决不同意。期间,来看望的人络绎不绝,向明也打来电话问候。想起受伤当天,他是惊喜交加。他没想到海达尔会把目标对准自己,还安排一个座谈会做烟幕,真是煞费苦心。由此可见,海达尔已穷途末路,到了垂死挣扎的地步。“抓到他指日可待”这是他跟向明说的。端掉和库的兵工厂后,他有充分的理由认为,海达尔已经被困在和库一带的沙漠戈壁之间。对他的刺杀,不过是狗急跳墙之举。
“小林,你真有两下子,几句话就把她们母女俩稳住了,听她们哭得那么利害,我也有点吃不准了,自己又看不见伤势。”
李东阳对那天林建北处乱不惊,临危不惧的表现,赞叹不已。病房里,除了谢医生母女,还有林建北和努尔。
“林叔叔,你真的也被炸过,真的取出来的弹片有半斤”李青还记得林建北那天哄她的话。林建北装疯卖傻道:“我跟你这么说了吗不记得了。”
李青嗔道:“哼,八成是吹牛哄我们的”努尔大笑说:“好你个老林,跟人家小姑娘大讲自己的英雄事迹,还不认账青青,我跟你说,这小子,啊,你林叔叔那次负伤,还真的取出了半斤的弹片。”
“林叔叔,你是怎么受伤的”李青很好奇,她只知道林建北是个英模。林建北摸摸脑袋:“嘿嘿,青青,我是吹牛的,别听他胡说。”努尔又起哄:“哇,现在不承认了,要不要我帮你说”
谢医生开口了:“人家小林是着急,才拿自己的事安慰我们的。青青,别为难林叔叔了。”
“小林,又麻烦你守了我一夜,快去睡吧努尔,你去看看保山那里怎么样了”李东阳要趴在床上输液打针,需要人照顾,谢医生母女守了几天,林建北主动来代替。
谢医生道:“我去问过了,保山还没醒过来,不是十分稳定,马赛在守着他。”刘保山能否脱离危险,是李东阳一直牵挂的事。
“唉,真想去看看他。”李东阳又抬头望了一眼林建北等人,“喂,小林,你回去吧,怎么还不走努尔,你忙你的去,青青你也不用在这里了,我这个样子很难看。”李青随努尔、林建北往外走,边走边朝父母做鬼脸:“我很知趣的,我去看刘丽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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