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还想趁机逃走
夏若梅不顾众人惊异的眼光,一手勾住菲狄雅斯的脖子,轻声道:“人家喝了百花云雨酿。”说罢,她娇羞地抱住他。这样亲昵、暧昧的举动,除了韦风之外,众人皆目瞪口呆;两个大男人搂抱在一起,成何体统想不到,王竟然有断袖之癖此等惊世骇俗的嗜好。
“百花云雨酿”菲狄雅斯低声重复;开什么玩笑,这是云雨园特制的春药耶他不相信地拉起夏若梅的手把脉,紊乱的脉搏证明了她并没有说谎。“韦风,这里就交给你来处理。”语毕,一旋身,两人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韦风首相,王他”彩虹不知该如何启齿,而王对那男子亲密的举止,以及那男子在王耳畔轻声细语的模样,彷佛两人极其熟稔,莫非一大堆的疑惑,似乎唯有韦风才能解答。
“一切都是假相罢了我也该走了。”韦风耸耸肩。虽然,他不知道夏若梅跟菲狄雅斯说了什么,但最起码,他知道了一件事夏若梅在菲狄雅斯的心中,已悄悄地占了一席之地,这究竟是喜、还是忧呢
缠绵温存过后,夏若梅静静地俯卧在菲狄雅斯的怀里他轻柔、爱怜地抚摸着夏若梅乌溜溜的秀发,不可否认地,他愈来愈眷恋于她妩媚的身躯。原本他去云雨园,只是想证明她和一般服侍他的女子并无两样,结果不管如何,他是要定她了,绝不让她回到凡人的世界去。
尽管他要立妃,他依然可以享受她的服侍;蓦然,夏若梅手上的戒指吸引住他的视线,谁在属于他的女人身上戴上珍贵的彩虹石戒指
“这个从哪里来的”他不悦地握住夏若梅戴着戒指的右手混蛋哪个大胆的家伙想必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别人送的,很漂亮吧”夏若梅注视着散发着七彩光芒的蛇戒道。
“哼不准戴”没来由的一股怒气,使他火大地拨下了她手中的戒指,右手大力一捏,戒指顿时化为粉末飘散在空中;夏若梅不敢置信地坐起身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还给我”她生气地捶打着他,彷佛失去理智一般。
“住手”菲狄雅斯不悦地抓住她的手,瞧她心疼的样子更加令他生气,也更加让他决定,非宰了那个家伙不可
“还给我你凭什么弄碎我的戒指”夏若梅指控道。
“看来,你还搞不清楚你现在是什么身分,我告诉你,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竟敢戴如此贵重的戒指。”他狂怒之下,口不择言地说着;夏若梅闻言心一颤,宛若被万根针刺着般地疼痛不已。“小小的侍女”这一句话,马上让她认清了自己是何等的卑微。
看见她苍白的脸色,菲狄雅斯惊觉于自己的失言,但话已出口,他贵为王者,实在无法拉下自尊求她原谅,更何况,也无此必要。她本来就只是一个身分低下的侍女,他根本不用把她放在心上的,早晚,她都得认清自己是什么身分但为何他的心,却莫名地在微微刺痛着
一时之间,房内安静得吓人,他拾起放置在床旁的晨褛轻轻披上。
“碰”的一声,门由外向内被人大力地打开;他火大地走下床,迅速拉下纱帐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他正好一肚子火没处可发。
“王,不好了大长老要抓若梅去治罪。”尼克十万火急地说着;他是一听见风声,马上就冲进来禀报。
“大长老要抓若梅去治罪”菲狄雅斯不解地问道,奇怪事情怎么会址到大长老去呢这完全与他无关呀
夏若梅惨白着脸,迅速地穿好长袍走下床;她和长老素未谋面,长老没道理要抓她治罪,除非
“是的好象是为了白雪郡主的事。”尼克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统统说了出来。
“白雪”夏若梅不禁惊呼,难道,是为了百花云雨酿的事吗消息这么快就传到长老那里“白雪郡主”菲狄雅斯一扬眉。
“是的刚刚长老宣布,要剔除白雪郡主立妃资格的消息。”尼克解释道。他也不明白长老为何会如此宣布,长老原属白族之人,对白族继承人白雪郡主竞选王妃一事,更是期许最高;如今,居然破天荒地作此宣布,大家均议论纷纷。
“剔除白雪立妃资格”菲狄雅斯一愕,他将目光移向夏若梅。“难道,白雪也喝了”
凌厉般的目光扫向夏若梅,夏若梅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她实在想不到事情会演变得这么严重。
“该死”菲狄雅斯诅咒道。已非清白之身的白雪,自然会丧失了王妃的资格,而大长老想必已暴跳如雷,再加上白族的惩罚他不禁一震,担忧地看着夏若梅。不行他必须将她送走,凡人之躯的她,根本承受不了白族严厉的酷刑。
“长老,王正在休息”韦风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
一名怒气冲天的老者来势汹汹地推开了百般阻挠的韦风,大步迈进菲狄雅斯的寝宫;他赤红的双眼,紧盯着室内唯一的女子夏若梅,那欲将之生吞活剥之骇人目光,令菲狄雅斯下意识地将她拉至身后,保护之心油然而生。
“长老,不知您大驾光临有何贵事”菲狄雅斯冷冷道。目前,他唯有装作毫不知情,好应付长老的怒焰。
“菲狄雅斯王,老臣甘冒一死,请求你将夏若梅交予老臣处治。”长老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怒气道。他心爱的白雪郡主,被这身分卑微的侍女陷害而丧失了立妃的资格,他誓言要替白雪郡主报仇,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哦她犯了什么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