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她是无法抗拒这种力量的,她太弱小了,她只能任由这种力量的主宰。不论她如何的不愿意,力量都是主宰一切的根源,此刻的她,正是被这种力量主宰着,完全没有抗挣的余地。强者与弱者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力量的差距。
芭娅在巴洛金面前,无疑是彻底的弱者;弱者受制于强者,这是天地不变的真理。
巴洛金伸手至她的私处,碰触到她绒毛,她的双腿神经性的夹紧,双手去推巴洛金作坏的魔爪,然而一切都是妄想,他的手不但揉捏着她的圣洁,且侵入了她圣洁的领地……
“chù_nǚ就是chù_nǚ,心里多么的不想,一旦被男人碰到也会流出大量的ài_yè,有趣。”巴洛金的手指在芭丝紧夹的壁肉浅处探索,嘴里快意地说道。
芭娅几近绝望,在这个男人的手指碰到她的mì_xué之时,她竟然会为此而流出那象征着耻辱的液体?
巴洛金来不及欣赏芭丝的身体,右手从她的mì_xué里抽出来,抬起她的左腿,任由她挣扎、叫喊,把她的臀部抬高……
芭娅的身体离开了地面,被巴洛金抱压在墙上,感觉到巴洛金的巨棒顶在她的下体中央的弱点,她的身体开始抽畜,嘴里嘶哑地叫喊:“求你,不要,不啊……”
巴洛金巨大的茎头顶入她的yīn_mén,芭娅突然不动,傻了似的盯着巴洛金,僵硬的身体如同凝结的时间一样令人感到窒息。她的恐惧的表现,增加了巴洛金的狂暴,他的强硬地把自己的巨大宝贝顶得紧封的蜜道里,未曾开封的戈壁紧密地磨擦着他的粗茎,竟令他感到微微烫痛的同时,舒服得呼呼呵呵地直叫……
“疼,好疼……要裂开了……啊……啊……巴洛金,不要插了,要裂开了……芭娅要裂了,好痛啊……”
芭娅痛得紧咬双唇,眉心紧锁,双手推拒着巴洛金的胸膛,她的无力的挣扎和竭力的嘶叫以及泪流满面的痛苦表情,让巴洛金感到最大的满足和快意,更是加劲地凌虐她的娇嫩的身体,巨根以最快的速度chōu_chā着她的yín_shuǐ泛流的初穴,他的沾染了鲜血的ròu_bàng在进出之间,把芭丝的chù_nǚ鲜血抽带出来,染红了她的雪白的双腿内侧……
芭娅的冷汗和泪水一齐流,嘴里只顾重复着:“不要啊……痛啊……”
巴洛金需要的正是这种痛苦的叫喊,每一个男人之所以喜欢chù_nǚ,就是因为chù_nǚ的痛苦总能增加对方的变态的快感和满足感,这是每一个男人在xìng_ài中最向往的乐趣,巴洛金当然也不例外,或者说,更加地变本加厉,他在芭娅的痛苦中,得到最大的欢快,拼了命地顶耸着臀部,粗长的棍状家伙chōu_chā着芭娅的嫩穴、顶撞着芭娅的敏感的花心……
芭娅在无尽地痛苦里,升起丝丝难言的感觉,一种不该出现的快感慢慢地污染她的神经,令她不能分辨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开始迷失……痛并快乐的感觉里……芭娅渐渐没有了任何抵抗的力气,身体所能承受的负荷到了极限,整个人进入一种迷茫状态,任由金巴洛在她的身体里chōu_chā,双眼紧闭着,在汗水与泪水的绞结中,渐渐地晕睡过去……
巴洛金依然强势地挺动着……
正在巴洛金的紧要关头,田纪在门外道:“巴洛大帝,芭丝逃跑了。”
巴洛金全身一震,猛烈地抽动十几下,jīng_yè渗出芭娅的体外,沿着她的红白相间的双腿内侧流了下来……
第七章野性的召唤
巴洛元年。七月八日。
帝宫正殿。
巴洛金穿着帝袍,立在正殿愤吼道:“你们吃屎的吗?找个女人也找不到?”
漠九道:“大帝,我们已经派人在海之眼每个角落都进行搜索,相信很快就会找到芭丝。在海之眼,几乎每一个人都认得她的,我想没几个人敢藏她,即使有人真的把她藏起来,也还是有人告密的,我们给的悬赏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巴洛金道:“你传告天下,在我巴洛金的统治下,谁若敢窝藏芭丝,我灭他全族!”
漠九应道:“是,巴洛大帝。”
“田纪、秦岭,你们两个火速前往巴洛城。田纪,你把你的家人和我的女人们护送到帝都,秦岭,以后巴洛城以及北面一带就属于你的领地,但让我知道你有半点不顺我之意,我必挥兵北伐!”
秦岭和年龄与漠九的相仿,但实际上要比漠九大两岁,强壮的体魄令他看起来没半分老态,他是巴洛金六个副手中辈份最高的,论实力,也是他最强,所以巴洛金把话放在前头,让他别学自己——造反。
巴洛金又道:“漠九,风妖的伤势如何?”
“风妖无什么大碍,只是……”
巴洛金的眉头皱了一下,道:“只是什么?”
漠九道:“他的下体被芭丝所毁,已经无法人道和令女人生育了。”
巴洛金大笑道:“那他岂不成了半男半女的人妖了?哈哈,这正好,这小子让芭丝给跑了,我还未找他算账,既然他都如此了,我就不再与他计较了。我巴洛金向来都很大度,妈的,风妖?人妖?真他妈的有趣!漠九,你让他伤好之后,马上前往北面的泾都之城,叫隆志从此驻守泾都之城。还有,泾都之城改名为伊芝城。”
殿前的大小将领道:“伊芝城?”
巴洛金吼道:“怎么了?泾都之城是除帝城外,海之眼里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