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将丹妮推倒在地上,一人压制住她的双手,一人捂着她的口鼻,还有人撕着她的披风,还拉扯着和破布没两样的肚兜,拨弄着丹妮仍红肿渗血的rǔ_tóu,嘴里不乾不净调笑道:「奶子都快被咬下来了,被多少蒙人玩过了?」
一人直接掏出ròu_bàng在丹妮小手上磨蹭,马眼上的jīng_yè糊了丹妮一手,「哥的东西可比蒙人好多了。」
「是吗?」突然巷口有一男子声音响起,「老子可比你大多了!」
二流子们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一个满脸络腮鬍子,剃着婆焦头,穿着一袭蒙服的蒙人。二流子们吓了一大跳,连忙住手,一人大着胆子,上前讨好道:「蒙爷好,小人们只是闹着玩的。」
那蒙人看也不看那群二流子,虚扶了一把腰旁的弯刀,虎目一瞪,「滚!」
「是!是!」二流子们如蒙大赦,急忙忙的一哄而散。
丹妮泪眼矇胧看着眼前蒙人,那人背着日光,看不清面孔,只觉得那人高壮伟岸,宛如山岳。
那人瞇着眼看着丹妮好一会儿,开口问道:「妳去那里?」声音虽然粗犷,但却多了几分温和之意。
「陈家。」丹妮下意识的回道。
那人搔搔头,他才刚来桐城,东南西北都还没搞清呢,那知陈家在那,他随手捉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