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两人忽然被打断,有一瞬间的呆怔,然后女体尖叫了起来,抓了枕头就丢过去。
衙役很快悻悻地退了出去。
“md,都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了,还干的那么起劲!”“怎么,老兄你羡慕了?”“羡慕个p啊,你听那女的叫春的声音可真tm恐怖。”“走了走了,掌柜说就这么一家新入住的,没什么事儿回去歇着了……”
直到他们的声音走远,我才推了白白一把,“起来啦,压死我了。你从哪儿弄的这身皮,好硌人啊……”
白白没动。
“喂!”我用力一推:“死人啦,还压着我!想吃我豆腐是不是?!”
“吧嗒!”有什么东西粘粘的滴到我脸上。一摸,血?!
“呀!白白你流血了?怎么回事?啊?哪儿受伤了?”我胡乱的在他身上摸起来,试图找到流血的伤口。该不会是出去捉鱼的时候弄伤的吧?都怪我太馋了!有些懊恼。
“别动!”他声音喑哑,突然将我的双手抓住擒在两边,貌似艰难的说,“不要……乱动。”
别扭个什么劲儿啊?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