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宁清醒的时候,屋内很沉寂,开着微弱灯光的房间只有她。衣服是完整的,出乎她意料没有任何损失。
看着床头柜的闹钟显示九点,一时分不清是晚上九点还是早上九点?时间过了多久?她撑着还残留虚弱的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刺激了她的清醒,推开房门从走廊还能听到楼下的喧哗声。
倾宁走了出来,来到楼梯口,大厅内人来人往的潮流,她看到公公与二叔亲热地拥在一起,身边聚集着许多人。那么,她实际上只睡了一小时左右?
她下了楼,被爸爸和叔叔围在中间的叶脉看到她时不悦地嘟起了嘴:“倾宁,你去哪里了?!我都和叔叔在屋外玩了很久了呢!”他的叫唤将倾宁带进人潮视线中,缓缓走过去,她牵起叶脉的手说了声抱歉。
“你的声音好沙哦,是不是感冒啦?”叶脉拉过小妻子探她脑袋,没有发烧。倾宁为他的温柔而眸色转暖:“没有,只是我刚刚睡一会儿。我没想到喝了贡识一杯酒就醉了……”她说得漫不经心,却让昵在孙文旁边的贡识僵了下身子。
夏叶桦投以若有所思,扫了儿媳与侄女各一眼。
唯有叶脉是天真的:“倾宁你酒量不是很好吗?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