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念这个会所的主人及时的站了出来,“安国,我来”
黄安国微微点了点头,也没理会面前叫嚣的青年男子,和李清元几人从旁边走过去。
“怎么,想走?”头上包缠着纱布的青年男子快速往前垮了一步,拦在了黄安国几人身前,青年男子此时已经注意到了走出来的尹寻念,心里有点惊讶,尹寻念这位海江商会会长他还是认得的,这家会所是尹寻念的私人产业,他们这些经常到这里来玩的公子哥自然知道这个内幕,但想归想,见黄安国几人要走,青年男子仍是毫不犹豫的上前将几人拦了下来,“打了人就想溜了?你们几个可以走,这女的必须留下。”青年男子说着指了指夏淑兰,一只手还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
“清辉,这几位是我的客人,你这是想干嘛?”尹寻念走出来,端出一副长辈的架子,因为和廖清辉的母亲秦兰义有点交情,平常也时不时的会互相拜访之类的,而廖清辉也曾跟着窜过门,对于比其母亲年长一点的尹寻念是称呼尹伯伯的,所以此刻尹寻念端长辈的架子并没有错,不过饶是如此,尹寻念心里仍旧有点打鼓,这廖清辉没大没小惯了,平常没事的时候会跟你笑嘻嘻的称呼一声伯伯,但要是起疯来,其母亲秦兰义都束手无策,眼下会不会给他这个面子倒真是难说了平常倒也是算了,今天黄安国在自己的地盘上,尹寻念可不希望出现点啥不愉快的事情。
“尹伯伯,今天可不是我不讲道理,你的客人也不能随便打人啊你看看我头上包的跟粽子似的,就是被那女的打的,我让她留下来讲讲道理总没错吧。”廖清辉耐着性子道,如果此刻跟他说话的不是尹寻念,恐怕他早就飙了,而至于其他几个跟廖清辉同来的,本来是帮廖清辉拦着黄安国几人,但看到尹寻念出头,不由得有点打退堂鼓,虽然跟廖清辉混在一起里在海江市也算得上富豪,但跟尹寻念这种一方富豪比起来,明显是差了一个档次,父辈们对尹寻念都是客客气气的们自然也能看得清风向,要让他们像廖清辉一样跟尹寻念顶牛们可还真没不敢那样去做。
“清辉,这样吧,今天我的客人得罪你了,我代她向你道歉,怎么样,这行了吧?”尹寻念笑呵呵的说道么低姿态的和一个晚辈说话,对他来说尚属次仅廖清辉自己眼睛瞪得大大的,惊异万分他几位也都有点被吓到的感觉,看向黄安国几人的目光就有点不可思议了些人虽然纨绔但不代表就没脑子,能让尹寻念这么看重的还一直送到这里的客人,其身份地位就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了,不自觉的就后退了半步,谁也没敢拦在前面。
而廖清辉,脸上由最初的惊异开始变得阴晴不定起来,从小到大可没人敢打他,他母亲秦兰义把他疼的跟宝贝似的,连重一点的话都舍不得说,更别提打他了,今天头上被人kāi_bāo还尚属次,最主要的是对方在他眼里仅仅只是一个歌妓而已,对廖清辉这种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来说,也习惯将人分成三六九等,被一个他认为十分下贱的歌妓拿啤酒瓶往头上砸一下,这口气让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但眼前的尹寻念不是一般人,完全不给对方面子的话,也有点说不过去,但要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又让廖清辉心里有点不甘心。因此此刻的气氛就有点僵硬,廖清辉心里在挣扎着要不要就此揭过此事,而尹寻念则是在等着廖清辉的答复,虽然脸上依旧是笑容可掬,但心里却着实有些恼怒了,心说你母亲是副厅没错,但这副厅跟政府职能部门的实权副厅比起来又是要大打折扣的,往大了说去,也不过是个给政府打工的打工仔而已,即便是身份地位高点,但他这海江市第一富的头衔又岂是虚的,有这身份地位,背后能没有点关系?要不是秦兰义有个在中组部有实权的二哥,他平常都还有点看不上秦兰义这个天广集团的董事长。
心里虽然着恼,但尹寻念毕竟不是像廖清辉这样的年轻人,不至于将心里所想表现在脸上,所以尹寻念此时的笑容落在廖清辉眼里,就让其有点头脑热的趋势了,回头望了眼背后对尹寻念表现得都有点忌惮的几个同伴,廖清辉心里就越得意了,心想尹寻念纵然是海江市第一富,但终归只是个土财主而已,别人对其得毕恭毕敬的,但尹寻念不还是得忌惮他们家的权势?这个物质社会里,虽然只有钱财才最是实在,但大多时候,有权就是比有钱更实在,廖清辉心里如是想着。
“尹伯伯,您是我的长辈,您跟我道歉,传出去的话,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不懂得尊敬长辈,所以您千万别让我难堪,不然我回家后肯定要被我
训了。”廖清辉舔着脸笑道。
刚听着前面一两句。尹寻念还以为对方不追究此事了。刚要松口气地时候。却听着对方后面地话越来越有点不对劲。果不其然。廖清辉接下来地话不由得让尹寻念有点难堪起来。“尹伯伯。冤有头。债有主。今天是那个女地得罪我。我不知道她跟你是什么关系。但她给我头上开了个口子。我让她亲自给我道个歉总可以吧?再说。这也不至于让您很为难吧。我名声虽然坏了点。但您地朋友我还是会尊重地。我保证只是让她道个歉就行。绝对不会做其他地。”
廖清辉说着还拍了拍胸脯。想证明自己言而有信似地。廖清辉之所以会有此一举算是他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