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腌制过后,冒似太监的娘娘腔不是。
一身清凉暴露的打扮,还涂粉抹胭脂,扭着那水蛇的腰,一副娇不胜弱的姿态,说他们是男人真tmd屈才啊。
来不及收起那看见他们所产生的受惊心态,便见一名头挽金冠,可谓是男人中的女主的主,一身趟过香粉的男子,一副大鹰扑兔的姿态向雪镜风冲了过来,口中大叫。
“殿下~你要替我们作主……啊~~”
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但见那名男子已经被雪镜风一脚毫不留情地踹飞倒大字形倒地,久久爬不起身来。
他们呆滞着望向雪镜风,久久合不拢嘴。
雪镜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时之间哭笑不得地摸了摸鼻子,感怀秋落似地道:“这不能怪本殿,毕竟看到一癫狂的人妖向本殿扑来,一时之间手脚失灵也是难勉的。”
所有人闻言,嘴角一阵抽搐,侍卫们想,殿下你以前可是最喜欢跟这些人妖一起腻在一起的,可没见您有这种冲动。
那些人妖一见地上趴着的人,一阵惊恐地围了过去,问道:“喂,你没事吧,死了没?”
见他半天没有回应,他们又转向雪镜风,泪眼汪汪质问道:“殿下为何出此狠手,咱兄弟怎么惹你了,您竟不顾往日情份,对咱们如此过分。”
雪镜风身若无骨地躺在竹榻上,闻言后那细致如啄如磨的小脸缓缓勾起一抹夺人心魄的微笑,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只有一片清寒与冷漠。
“情份?本殿与你们这些男子还有情份,你或者是你们是不是太自识清高了?”
情份,哼怕是钱份吧,瞧瞧他们一身穿金戴银,暴发户的德行,平日里耗尽各种心思从以前的三皇子收刮钱财,各种奢侈用度,简直就快让府中过着入不敷出的日子了。
而惊闻如此冷酷无情的话,瞬间让那些哭喊着的男子们僵硬在当场,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雪镜风,久久无法回神。
这三皇子怎么回事,以往他们只要一生气,他就急得恨不得将全世界的宝物放在他们面前,现在竟然不但不前来安慰,还说出这种话,简直不可能啊?
“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厌烦我们兄弟,现在想要纳新人了,所以才对我们如此无情?”一名清秀有余,却硬是将自己画得妩媚的男子,冷笑地看向雪镜风。
卷一10还有更狂的,就烧院!
雪镜风直起纤弱的身子,伸手白皙粉嫩的手指轻抚着自己的红唇,身子微微斜躺着,一头瀑布漆长的墨发垂落,更映着她的肌肤凝若玉脂。
所有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凝集在她的身上,此时他们愕然注意到,现在的雪镜风举手投足之间少了原先的粗鄙之态,多了一分惬意优雅,浅笑扬眉间,浮华尘世铸就的眼眸幽瞑无底,仅仅就这么随意地躺着,身上就能散发着一种蛊惑,一种带着诱惑却又黑暗沉沦的气质。
从来只当她是个好哄骗的大头,予取予求,却从末有一丝感激,甚到还有充满着恨意的男宠们。这一刻,有瞬间的空白停留在了他们心中,染晕成书,点滴成字。
雪镜风,这个风姿卓越的少年,还是那个他们认识痛恨的断袖三皇子吗?
仅仅一瞥,就将他们眼中表达的各种情绪收入眼底,雪镜风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眼底却冷漠异常。
说实话,被他们这种出卖自己身体输给钱财与权力的男子欣赏,她的心中只有鄙视与厌恶!
“虽然有句话叫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但是你们对本殿来说却只是一件衣服而已,而且还是从来都不屑去穿的二手衣,你说,本殿想要扔一件衣服难道还得经过衣服的同意?”
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却顿时让那些男宠们感觉犹如赤身**站在众人面前,脸色顿时青紫加交。
站在这里的他们大多数是青楼里挂牌的小倌,或者是别的官员送来的礼物,送来之前多半已经不是干净的身子,所以雪镜风的话明显就是往他们脸上打了一巴掌,暗示他们脏!
雪镜风见此笑得不愠不火,以前的三皇子虽然色名在外,可是由于婧后担心她的女子身份爆光,严禁她跟任何男子滚床单,还派了玉珍监视,所以除了一些基本上的**,她这身体却还是完壁。
而这些不干不净的男宠们,如果想跟她谈交情,这只会让他们自己知道什么叫做自取其辱!
终于先前发话的男子,脸色变了又变,终于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既然如此,那殿下宣我们来见你,又是为了什么?”
想不到,他们这群人竟被这个废物皇子鄙视了,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虽然他们这种人也没指望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可是她雪镜风的名声又好到了哪里去,恐怕在别人眼中,他们就是一类人。
没有回答他的话,雪镜风将视线看向旁边侍卫,问道:“内院的所有人都来齐了?”
被问到的侍卫一怔,躬身回话,然后想起什么犹豫道:“前院的都到齐了,可……主院的十位公子却……”
话中明显有着忌惮,一扫向其它侍卫神情与他差不多,雪镜风了然。
显然主院内住着的十位公子,在府中地位跟这些男宠们有着天渊之别,既使有着她的命令,侍卫们也不敢轻易冒犯。
那十位啊,雪镜风脑子里对他们的记忆总是像卡住的老旧唱片,一截一截,断断续续。
不过仅有的几分印象中,能让她清楚地意识得,这些被下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