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潜慌张的对谢大妇拱手,“夫人息怒,臣下疏于管教,让舍妹做出这样的事来。”又领着一干王氏子弟跪下磕头,“请太后千岁开恩。”
王宓已经到了这地步,样样都豁得出去,边上有内侍羁押着挣不脱,便大声高呼,“阿兄何苦求她,她难道不该打么?真真做了至尊,干那些鸡鸣狗盗的事也要叫人忍着不成!”
王潜简直要被她的愚蠢气死,她不图自己,竟不知道语言过激会拖垮整个王氏么!因白着脸压低嗓子喝她,“你给我闭嘴,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慕容琤最懂得快刀斩乱麻,稽首道,“为免偏袒,臣今日休妻。太后殿下信得过臣,臣定严惩王氏,以正视听。”
弥生一直低着头,听了他的话方抬起眼来。目光微微颤动了下,却毫无温度,复又转到别处去了。
王宓呵呵冷笑起来,“大王要休我,我犯了七出的哪一条?”
慕容琤冷冷瞧着她,外面传他凉薄,他也承认。他只要对得起弥生,别人怎么样,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因为从来不觉得愧对王宓,打击起来也不遗余力,“无子、善妒、口多言。”
王宓涨红了脸申辩,“别的且不论,头一条无子我就不服。大可以叫医婆来验,我大婚半年还是处子,叫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