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过是他甘愿作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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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楚,我喜欢你──」
他看著眼前的男孩。
高大而耀眼,的确不论在气势或风采上不输给他相熟之人。
但那又如何──
他敛下清冷的眉眼。将人之真心狠狠贱踏,纯为无聊之作。
反正,动心的,绝不会是他何康楚就好──
「你这麽说,只让我觉得恶心。」
见到那哀漆的眸,透著易碎的失落。竟莫名勾起他不好的回忆:
「而且,还同性恋勒!你真以为老子是任人干的龟孙爷吗!」
不要说他无情,他只不过是,从来没人教罢了……
他离开,却没想到再抬眼,会见著那个女人。
明明就是个土到极点的老古板。
但就是在这两三回的接触下,惑动他心,叫人难以安宁──
他想,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不好。
「你在这儿干麻?」
「你──」
看她的表情,大概是将方才的事儿都听得一清二楚。
「怎麽,老师还想说什麽?」
扬起最纯良的甜笑,他踏著愉快的步,走向女人。
他向来明白自己的容颜有多麽的祸国殃民。不分男女,他何小少流走在花丛间自是最无往不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