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艮,我敢打赌,你家侍妾定然没有秦淮花船上的姑娘漂亮。没想到你也有不敢动手的时候,我可没有特别爱干净的习惯啊,长安守身是为了养生才是,说什麽姑娘会将阳气吸光光。这到底是怎麽吸的,你若是研究出了结果,可一定要告诉我才是,即使不告诉我,我肯定也是会的,你以後可不许欺负我,否则就将你吸光光。”
我将笔放下,写信是件累人的事,一下写了这麽多封,我数来数去觉得哪里少了,可是对着那些来信,觉得好像全都回了,干脆将一封封都折起来,准备塞到信封里去。
“陆玖。”
听了声音就知道是最近很出风头的芦羽扬,我头也不回,“羽扬,周姐姐说了,你进我的闺房,必须要先同她讲才是。”
“你的周姐姐不在。”羽扬走到我旁边,也就没再说话,安静地看着我将事情做完。
“你有什麽事吗,不去照顾你的箭庄?”我抬头看他,他今天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