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不可能。
面对如此久旷的妩媚女人,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于是我抖胆对她说,要让她尝尝那些匪夷所思的第一次。
当时她“嗤”地一笑,“切!”
地娇嗔一声,眼波一闪,已是满脸红晕,并不生气。
我知道她已经怦然心动。
我岔开话题,并不咄咄逼人。
让这样的女人在期待中放松心情是赢得芳心的重要过程。
以后的一段时间,我等待着水到渠成的机会,心中骚动不已。
她柔情脉脉地目光、丰美绰约地ròu_tǐ,使我不时欲火如焚。
机会很快来了。
一天,我在某宾馆开会,下午其他人都出去游览了。
我给她打电话,她主动要来陪陪我,我笑问:“想来试试第一次?”
她在电话里咯咯笑,说:“你敢?坏蛋!”
她如约而来。
可想而知,当我在她进门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时,她毫无矫揉造作地偎依在我的身上,完全象个娇弱不能自胜的小女人。
我亲吻她的玉手,她的手十分娇嫩,也许是因为医生的职业,保养得非常好,真是“纤纤素手如笋十指”她主动一口吻住我的嘴唇,我们立即湿淋淋地舌交在一起。
久旷的她乍入温柔之乡,酥软得浑身没有骨头一般。
我轻柔地抚摩她柔腻如脂的肌肤,罗杉乍解,旦见粉滢滢雪胸如酥,ru房温腻似脂。
徐娘的风情韵味真是使我血脉喷张,荫茎立时硬梆梆地弹起!为了热吵让她好好享受“第一次”我面对她一览无余的丰满窈窕身体,强忍冲动,从她眼睛、面颊、耳朵、颈项、肩臂……一路轻柔舔吻,同时,手指在她白皙细腻又略显松弛的肌肤轻拂……她配合地着我的温存,陶醉在ròu_tǐ的愉悦中,受用地轻轻呻吟……
足足二十分钟,我吻遍了她的全身,却不触碰她的ru房和荫部。
此时的她,已经熬不住我对她缠绵的折磨,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恩恩”的抗议声。
我的舌头终于舔上了她的ru房。
她的晕是我见过的最大的,几乎占了ru房的五分之一,哺育过的褐色头软软的屯眄突出,十分yin糜。
我在她ru房吸吻,特别是在晕上用舌头舔眄蜒砥,她晕上立时乍起密密的肉粒!她不堪地呻吟,急切地挺起头蜒档寻找我的舌头。
我仍然不直接触碰头,舌头只是时不时轻拂而过,档适点到即止。
只见她头急速硬挺肿涨,犹如两颗熟透的美国提子!我适亮实在不忍再折磨她了,猝不及防间,我突然一口咬住她的头,激亮烈地吮吸挑逗起来!她被突如其来的触电般刺激击得全身颤抖,“哦怂……”
欢吟出声!她全身抖动,激喘不已!我的手抚向她的荫部,她急切地张开大腿“我要……我要……”
我的手轻柔地在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荫部抚摩,但仍然不掏弄触碰和阴di。
她在我蜒近乎残酷的折磨蹂躏下,ài_yè肆无忌惮地溢出,喘息呻吟已是带着呜咽!我要让她在对第一次的极度期待中积聚爆发性的能量,让她真正享受无与伦比的ròu_tǐ乐趣!
五分钟后,我拿开了已经淋淋漓漓满是她yin液的手,嘴唇离开她的头,一路往下舔吻……此时,她停止呻吟,屏住呼吸,全身绷紧,在期待中微微颤抖!
我的舌头触到她肥厚又水汪汪的荫唇,那从未经受过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