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文昌正襟危坐,专心致致地聆听着。
白石大师呷了口茶:“赖先生八字属乙木,原配与子嗣之命却是水火,水冲木,木浮于水,难免流离。火燃木,木烬于火,最终死别。赖先生这几年运程连走七殺、偏印,冲大运,金水流年的格局,情形很不乐观啊……”
赖文昌想起这几年与老婆儿子的生死离别不禁沧然,而最近生意场上也颇为惨淡,赤水湾集装码头的项目工程迟迟打不开局面,其它的生意也陷入一筹莫展的困境。
“还请大师明灯指引!”赖文昌恭敬地说。
白石大师正待说话,堂外快步走进一人,径直去到赖文昌身边,看了看另外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人正是赖文昌的心腹赖炳。
“说吧,没关系,都是自己人。”赖文昌扭头道。
“唔……已经将那姓高的捉了来……您看……”赖炳低声道。
“嗯……直接带到这来,我倒想看看这婆娘如今浪成怎么个样了?”赖文昌说。
“是……”赖炳说完走出厅堂。
“怎么回事?”马青藏放下茶杯道。
“没啥,一个贱货,吃饱了没事干,走来坏老子好事。”赖文昌点了一根香烟。
原来赖文昌一早在韩冰虹家中电话里偷装了窃听器,经常派人监听,知道了那天晚上高洁与韩冰虹的谈话,他当然不能让高洁坏了自己的好事,便决定要教训一下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于是有了公路上迷劫检察官的一幕。
不一会,赖炳重新转了回来,后面有两名大汉挟着一个身着制服的女人,那女人头上套了个大纸袋,看不到脸,只听到纸套里面冒出“唔……呜……”的闷叫。
赖文昌吐了口烟,示意手下取开纸袋。
高洁突然眼前一光,下意识地眯了下眼,口里被塞得满满的,惊恐地环视周围的一切。
“高检察官,让你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赖文昌漫不经意吐着烟雾。
“唔唔……”高洁双眼怒睁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不断扭动身体,但双臂被麻绳绑得严实。
赖文昌示意手下拿掉高洁口中的布块。
“呸……”高洁吐了一下嘴里的布丝,胸口起伏,大口地透着气,双目怒视斥道:“你们是什么人?”
高挑的身材配以合体的制服,勾勒出迷人的曲线,因为绳索的捆绑胸前双峰更显高耸,黑色套裙被丰臀撑满,裹着肉色透明丝袜的大腿丰满而性感,轮廓分明的脸庞没有因为怒意失去美貌,反而平添几分逼人的冷艳。
那与身俱在的凛然正气让人无时不想到面对的是神圣的法纪。
时隔多年,眼前的女人越显成熟魅力,那透着睿智光芒的眼神与法律尊严的气势让赖文昌刮目相看,这种干练与魄力是当年的高洁所不具备的,这种只能用感觉去体味的变化是他对高洁的第一印象。
“高检察官这几年平步青云,我一时忘了改口叫高处长!高处长贵人事多,难道记不起我这个老相好了么?”赖文昌yin笑着打量当年的胯下尤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警告你,你们这是非法劫持,是严重的危害人身安全行为,是犯法的!赶快放开我……”高洁一边挣扎一边说。
“嘿嘿,高处长一上来就给咱上法律课,真是身体力行的好领导啊。”
“哈哈……”男人们一阵哄笑。
“我再说一次,放了我!”高洁秀眉一竖,严正地喝道。
男人们一愣,竟静下来。
好一名雷厉风行的检察官,正义的威势充满了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