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那辆姑娘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看上去的确很气派,很高档的车,她
逐渐,脸上的笑容慢慢消散,逐渐地,面无表情,冷了下去。没想到,这个世界
还真是小,缘分,还真是一个神出鬼没的东西,说不定在何时何地就会出现,吓
你一跳。
看来,她晚上的计划还是失败了,至少算不上有多成功,即便是普普通通,
黯淡无光,也还是有人注意到自己,并还要和她把酒言欢,聊了半天。
其实,上午听说要几家人在一起吃饭,姑娘在心里有出现了疑问,所谓吃饭,
一是父亲的老战友聚会,二是,很可能是为了儿女,说白了,就是相亲会!要不
然就父亲他们老哥几个吃吃喝喝,把酒言欢岂不更好?更加随便?又何必带上彼
此都没见过的孩子,管束着他们,碍手碍脚的,他们都是有三高的中年人了,为
了健康,有子女在,能让他们随便豪饮吗?而事实上,也真是如她想的那样,刚
开席,酒量还算可以的父亲就喝了好几杯,几乎谁敬他,他都来者不拒,与其推
杯换盏,毕竟多年未见,他还是老班长,老大哥,大家都要以他为中心的,谈笑
风生,聊着过往,眼看着,第四杯啤酒就要见底了,姑娘终于坐不住了,毕竟父
亲有着旧伤,酒过伤身,喝大了,她真怕父亲受不了,姑娘站起来,就去劝着他,
就在那时候,大包房的门又被人推开了,姑娘还站在父亲身边,一抬头,一眼就
看见了自己已经都快把他忘了,好几个月都没见面的一个人,而那个人,一进了
包房,也看见了她,看见了今晚普普通通的她。
那个人,就是项浩,原来,今天是东道主,她叫着江叔那个男人,正是项浩
的姨表舅,直系亲属。
见到熟人,自然分外亲切,本来,她已经隐藏得很好了,将自己的漂亮降到
最低点了,她今天的那套运动服就是那么打算的,毫不张扬,甚至有点土气,不
起眼,她就想安安静静地吃饭,消耗时间,然后轻轻松松地走人,谁都不在意她
才好,根本就不认识,那样的饭局最没意思,人际交往也没多大意义,还不如快
点吃完饭,回家和大乖玩一会儿开开心心,来得实实在在的。
可是,现实偏不让她如愿,因为那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自己就不再是透
明人,不能再装了,而项浩几乎仗着两家人的关系,又和自己有着几面之缘,其
实不过就是泛泛之交,他竟然自来熟地坐到了自己身边,和自己热络地攀谈起来,
姑娘是出于礼貌,也是照顾着江叔一家人的面子,就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表情淡然。
如果,他项浩是别人,姑娘还能好好聊上几句,走着心和他说话,可是他,
项浩,那就不一样了,因为,她忘不了,在几个月那一幕群魔乱舞,yín_luànqún_jiāo的
恶心场面!虽然,他项浩并没有参与其中,还替她解了围,帮过她,但人以类聚,
他项浩既然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和那些恶心的男人称兄道弟的,那他自己还能如
小白花一样的纯洁?还能像自己老公任纯一样,是干干净净的好人,是积极阳光
的好青年?不可能!
总之,这种瘟神最好少碰,碰上了,就戴上面具,假装笑脸相迎,敷衍敷衍
即可,就好像刚才,他奉命送他们父女回家,自己不得不笑,含笑致谢一样,姑
娘想着,转身就上了楼。
「姑娘,爸想你了,两个月都没碰你了,你想不想爸?」任纯还没回来,说
是碰上几个同学,去撸串了,姑娘正在卫生间洗脸刷牙,准备一会儿就上床睡觉
了,等着恋人,这时候,她突然就被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并且嘴里还呼出着阵
阵热气,带着酒味,「下午……下午你们玩得那么好,姑娘,你不会……不会喜
新厌旧了吧?不要爸了吧?姑娘再让爸爱一次好不好?他还没回来呢,就去你那
屋,不会有人知道的!爸看见你……看见你让他爱,爸真受不了,憋屈!好不好?」
该来的,终于来了,躲不过了!姑娘还拿着牙具的双手就僵在了那里,不动
了,同时,她亦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挣脱父亲,或者去迎合父亲,都没有,看来
真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父亲在下午是听见了,知道了,听了个真真切切,知道
了她和男朋友就在做爱!那么现在,都好了,一切都公开了,大家都不用藏着掖
着了,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可是她,为什么还会这样?愣了,傻了,不知所措了,她还是呆呆地,一时
间,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直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有了一阵干燥的触感,父亲开
始摸她了,他直截了当,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小背心里,就是她一直穿得那件家居
装,一直向上,一直摸,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姑娘一只鼓鼓的大rǔ_fáng,软软的,
热乎乎,男人握住,揉捏,毫无客气。
看来,人的情感,真的就如火山一样,时候到了,受到刺激,就会喷发,不
受控制,想控制,绝非不易,奶子上,感受着父亲久违的手,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