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沙发上坐下,她换了睡衣,总算不是吊带式的,是那种一件头的,圆领还算高,可要命的是,她里面明显没戴罩罩,身上的水抹得又不是很干,衣服有些湿了,贴在了身上,双|丨乳丨的形状,是那么的明显,最顶端两粒豆豆,清清楚楚。
下面是两条光长腿,睡衣不长,这么一坐,最多能掩着三分之一的大腿,眼光稍为野一点,就可以看到她两腿深处。
这样的衣服,穿着很清凉,秋雨也有两件,至于秦梦寒的,更性感,可你得看对象啊,穿给自己男人看,那无所谓,可姨妹子穿了坐在姐夫边上,这就要了命了。
张五金不好看她,眼晴就盯着电视机,倒霉的灰太狼,又给喜羊羊捉弄了,可惜丫丫不在这里,丫丫在这里,一定欢呼起来。
秋晨看了眼电视,眼光转回到张五金脸上,突然问:“姐夫,我刚怎么会那样?”
“啊?”
张五金没想到她居然还敢问出来,这些都市女孩,还真是骠悍啊,没敢转头去看她,她好意思问,他还不好意思答呢,至少不敢看着她眼晴答。
“先不是跟你解释过,惊鼠是气血凝滞吗。”
张五金解释:“我发气,把凝滞的气血散开,散开的气血就会剌激经络的末端,也就是现代医学里所说的神经未梢,所以就有点儿剌激了。”
“哦,我明白了。”
秋晨点头,稍停了一下,张五金以为她不会再问了,不想这丫头嘴里又放一个原子弹:“我刚刚那样,是不是就是小说里所说的xìng_gāo_cháo。”
这还真是敢问啊。
张五金眼晴死盯着屏幕,嘟囔道:“可能是吧。”
他还想着模糊不清的敷衍,秋晨却不干了:“什么可能不可能的,你那么多女人,还不知道啊。”
她还发娇嗔了,张五金只好点头:“是。”
这下秋晨不问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咯的一声笑:“你知不知道,有一回我和梦梦还有我姐三个睡,睡到半夜,梦梦突然抱住我叫,死了,死了。”
她说着又笑了两声:“我惊醒过来,问她死了是什么意思,她说等我有了男人就知道了,咯。”
她看着张五金,笑得胸前一片乱颤:“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是这样,难怪梦梦做梦都在想,这滋味,还真是独特呢。”
她自说自笑,张五金根本不敢看她,心下暗叫:“城市里的女孩子,难道真的不在乎这个,雨姐好象不是这样啊,我有时候引着她说这种话题,她都会害羞的。”
看来还是人不同,他只能在心下摇头,对这丫头的骠悍,更深了一层认识。
还好,秋晨好象到底也有些羞了,不再问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道:“姐夫,那我的惊鼠消退了没有?”
问到正经问题,张五金心头松了一下,看她一眼,摇摇头:“你那个惊鼠已经成形,没有那么快,而且快了也不行,人受不了的,正常情况下,每七天治一次,连治七次,这样就可能彻底消散。”
“要这么久啊。”
秋晨眼珠子转动,不知想什么:“那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是不是就彻底治好了?”
“那怕不行。”
张五金想了想,摇头。
904 一年治一次
“你这个,好象不完全是气的原因,白猫应该还用了一点药,这药能不能用气排出来,我不知道,因为它肯定打在|丨穴位里,顺着经脉走的,如果不能排出,那最终还得要找到白猫,拿到对应的解药才行。”
秋晨一听急了:“怎么这样啊,那要是抓不到他,我岂非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