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岸,”方栖宁脸色微变,竭力维持平静,试图拨开他的手,“我还有事,先不叙旧了。”
他多少有些失落,陆岸不该是这样的。假使陆岸对他还有一分情意,第一反应都不会是直接上手,如今的情形更像是旧情人重逢,一方迫不及待想要重温旧梦。
陆岸垂眸看他:“你早就换了号码,我该怎么联系你呢。”
他长了一双多情的眼睛,年纪又比方栖宁虚长几岁,当年就是用这样的温柔攻势降服了方栖宁,让他心甘情愿雌伏于人下。三年过去,陆岸的本事只增不减,方栖宁失望之余,仍然不愿在此时和陆岸有什么瓜葛。
方栖宁暂且松开门把,将后背交托墙壁,平心静气道:“陆岸,我约了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在风眼约人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只要不在他的地盘搞得太难看,方栖宁多数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陆岸绝不是第一次来类似的地方,含蓄的说一句约了人,他不会不明白其中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