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秀婷是因为父亲还没睡而感到不好意思,他继续脱秀婷身上的衣服。当他将秀婷身上的衣服脱掉之后,他粗噜的捏着秀婷的ru房,手也插进秀婷的小|丨穴里搅弄着。
"啊!好痛…好痛!&qu;会痛啊?好,我就用我的rou棒来让你爽。"逸凡小声的说。
说完后他将秀婷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握着自己小的可怜的rou棒往秀婷尚未滋润的小|丨穴里插。
"啊!"秀婷皱着眉头,紧咬着嘴唇,她的小|丨穴传来一阵灼热的痛苦。不是因为丈夫逸凡的rou棒太大而让她感到痛苦,而是因为荫道还干涩而感到痛苦。她不知不觉流下眼泪来。逸凡看着秀婷流下泪水,他以为秀婷是因为性欢愉而流出眼泪来,他更疯狂的摆动腰部,rou棒也chōu_chā的更快速。
在隔壁房间的程仪躺在床上,听到儿子房间的些微动静,他当然知他们在干什么。他用充满秀婷体香余味的被子紧紧盖住头,但声音却像在他耳朵旁发出一样的让他听的一清二楚,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的痛。他感觉就像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他面前遭受他人的凌辱,而他想上前去营求,却无能为力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人在他面前遭受凌辱一样的痛苦。他决定要逃离这里,要逃离这个让他感到痛苦的房子。
"喔…秀婷…我、我要射了…喔…要射了…喔…射了…喔…"逸凡在疯狂的chōu_chā后,射出液,他躺在秀婷的身上喘息着。秀婷让他喘息一会后,推开逸凡的身体,她来到浴窒里冲着水,就像上次一样让泪水顺着打在她脸上的水流下去。只不过这次她感觉自己o一样,丈夫液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让她觉得她对不起父亲,竟然让另一个男人玩弄她的身体。她不断的清洗丈夫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最后她忍不住的蹲着抱住身体,不断的哭着。
等她从浴窒出来时,逸凡已经睡着了。从他轻轻的鼻鼾声,秀婷知道逸凡己熟睡了。在丈夫chōu_chā中她听到父亲出门的声音,她想着父亲会到那去,她该不该去找他?
她来到离家不远的公园,果然看到父亲寂寞的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她走过去坐在父亲的身旁。程仪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爸!…对…不起……我、我…"程仪抱着哭泣的秀婷,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她。
"对不起…我没辨法拒绝……我不是故意的……&qu;哭吧,尽情的哭吧!"程仪紧搂着秀婷的肩说。
对秀婷来说,她不知为何父亲总是要她尽情的哭,但每当父亲让她尽情的哭时,她也总是像得到解放似的痛哭。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更没辨法拒绝,这是我们的命,我们完后,程仪伸出舌头帮秀婷舔掉挂在脸颊上的泪水,最后程仪的唇吻住秀婷的唇,他们的嘴唇紧紧的吻住,他们不管公园里还有没有人,更不怕被人看到的紧紧吸吮对方的舌头,或许对他们来说此时只有感到对方的存在吧!逸凡去上班后,秀婷独自躺在床上,手则伸到衣服里面抚摸着ru房。她发觉自从和父亲发生关系后,她自己的身心有显着的变化,她知道自己更像个贪婪的女人渴望着性。她无时不刻的想和父亲上床,想从父亲那得到性欢愉。但丈夫逸凡这次出差回来后,却一反常态,非但没有出差,反而每天按时回家,尤其是每晚向她求欢。而每次逸凡也总是将她的x欲挑起就结束,这让她更感难受,她甚至想趁逸凡熟睡时偷偷的跑到父亲的房间,但总是担心逸凡会突然醒来而忍下来。她想自己已沉溺在父亲所带给她的ròu_yù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