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怕是发生大事了。”y-in氏抿了一口茶,对两个儿女道,“最近两r,i你们两个安安分分待在家里少出门,先看看事态发展。”
“发生什么事?”班婳看了眼四周,没看到父亲的身影,“我方才听如意说,宫里来人宣父亲上朝?”
“嗯,”y-in氏点了点头,随后道,“方才兵部尚书府上派人来传消息,说是宫里怕不太好,让我们注意一些。”
兵部尚书赵玮申早年承受过班家老爷子的恩惠,这些年两家人虽然表面上一直没什么来往,但是私下里遇到大事,他还是会派人来偷偷传个消息,免得班家人什么都不知情,招惹出灭门祸事来。
不过虽然都姓赵,但是赵玮申与遇刺的赵贾一家没有什么关系,不同宗也不同族,只是恰巧姓氏相同。
班恒与班婳闻言乖巧地点头,y-in氏见状笑道:“也不是让你们一下子便拘谨起来,只是小心些不为过。若只是赵尚书一家传消息,事情只怕还没这么严重。然而在赵尚书之前,还有人送了消息过来。”
“谁啊?”班婳心里想的是,与他们家关系比较好的,除了一些消息比他们还不灵通的纨绔,就是一些祖上是武将出身的人,但是这些人大多身份都不算太高,就算有心给他们传递消息,也没什么消息可传。
“你的未婚夫容君珀,”y-in氏拿出一张纸条,放到班婳面前,“你看看吧。”
纸条上的字很潦草,总共只有六个字,像是仓促间写下的。
宫中有事,谨慎。
班婳拿着纸条看了一眼,把纸条放到一根还在燃烧的蜡烛上,直到烧得纸片全都化作灰以后,她才道:“母亲,现在的我们,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y-in氏笑了:“你说的对,我们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班恒看看y-in氏,又看看班婳,一头的雾水。
一会知道,一会不知道,一会又要谨慎,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这是什么意思?
让人从被窝里挖出来的班淮浑浑噩噩地站在殿内,站在他身边的仍旧是那些熟悉的纨绔。但是他们这些纨绔,平日里就算上朝,也不一定能来齐全,今天怎么所有人都在?
其他几个纨绔比班淮更惊讶,平日里班淮就不爱来上朝,现在他身上带着孝,就更有理由不来上朝了,怎么今天竟来了?不过现在是朝堂上,他们也不好问,班淮比了一个上面让他来的意思,没有说话。
其他几个纨绔顿时恍然大悟,原来竟是陛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