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恳地道:“大嫂,拿着,给孩子买点营养品吧,孩子都这样了,我给这点都不好意思呢!”
孩子妈妈还要推辞,n_ain_aic-h-a嘴道:“玲子妈妈,收下吧,这位大侄子不像是坏人!”
孩子妈妈迟疑地看着她的丈夫,等他丈夫同意地点点头,她这才肯收下。
他们接受了我的馈赠,我们的距离一下子就位近了。从他们口中,我得知这对夫妇男的叫刘海涛,女的叫赵玉竹。女儿刘玲子今年九岁。两年前上学途中不慎摔倒昏迷过去后科再也没醒过来。
他们一家在城外一个站就下了车。下车前给我留了个地址,叫我有空一定记得上他们家教教他们按摩,我满口答应,目送他们下了车,回来坐下,眼前浮现出孩子那嶙峋的小腿,我的眼泪便忍不住流了出来。
在朦胧的泪眼里,h市密集的建筑物开始闪现出来,飞一般地朝我扑来,城市的气息越来越浓了。
02.老婆情人难取舍
下了车,从车站出来,我打了个的,直奔培训中心而去。到中心时,我并没急着去报到,先按苏姐说的去找旅社,心想反正住院旅社也不要我出钱,住就住吧。可是走了好几家,价格都太贵,住三个月,都得花三千多。我觉得我没必要花这么多钱,不为公司打算,就算为苏姐节约了,还是先去报到,住学员宿舍吧。
报到后,中心安排学员住宿舍里,三个月住宿费用才六百。我暗自庆幸,这节约的是多大的一笔啊!
和我住一个房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叫席未,恋爱了但还没结婚。小伙子是个话少的人,我问一句他答一句,弄得我觉得很无聊。想起苏姐的吩咐,我想,现在自己已经安顿下来了,就给她回个电话吧。
于是我走出寝室,到楼下的小花圃去给苏姐打电话。
花圃很小,春天刚到,花木们尚未苏醒过来,就像火车上小女孩的小腿一样,枯瘦没有活力。想到小女孩,我蓦然想起了自己的妻子,想起离别时她的缠绵的眼神,想起她不肯退去的红晕。
我心里暗叫惭愧,自己能想到给苏姐打电话,居然想不到要给自己的妻子打电话!我摸出手机,拨通了岳母的电话:“妈,我已经到了h市,安顿好了。晴儿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