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让姐夫能有多点钱,好好过正常人的日子——呜——”许朵在我怀里终于大声地哭了起来。
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我没想到,许朵为了我竟然会这样做。我不知道该吝惜她还是该责备她,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我的颜面已经荡然无存了。
我可以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因为我和她可以共一条命,但我有什么资格让自己的小姨子做出这样的牺牲啊?
许朵偎依在我怀里哭泣,我们暂时就像一对情侣,搂抱着坐在紫藤架下的石凳上,冰凉的石凳并没能使我有多冷静。我忘了自己怀里抱的人的小姨子身份,我甚至去抚摩她的秀发,用下巴去蹭她的额头,喃喃地告诉她:“傻丫头,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傻到这种地步!你要你姐夫如何来偿还对你的亏欠!”
许朵抬起头来,泪眼汪汪地望着我说:“姐夫,你没有欠我什么,你没有,是我自己堕落,是我自己不好——呜——呜——”
我把她紧紧地抱住,让我们身体能够紧紧地贴着。我知道,这时候什么有声语言也不及无声的身体语言能表达我内心的愧疚。
“姐夫,我就想你对姐姐好点,好好照顾她,别让她离开我们!我不要你亏欠我什么,我要你好好对我和姐姐——”许朵的嘴搁在我的肩膀上,一边哭泣一边说,声音凄楚到了极点。
我感觉到肩膀上的蠕动,仰起脸来,让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下,掉进她如云的秀发里。突然,我感觉我的脖子上一阵冰凉,然后有一点微微发痒。我心里一阵悸动,我明白,许多正用她那冰凉的唇轻轻地吻我的脖子!
“许朵,不要这样——”我吃力地说。
她的嘴立即从我的脖子上离开了,但是却马上覆盖到了我的脸上!她还将她的胸脯死死地抵住了我的胸脯,两团柔软的东西顶得我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一样,手上便不由自主地用上了力。我的双手原本抱着她的肩背,现在我的手竟然开始在她的背上抚摩开来,甚至下滑到她的腰间,而且还有下滑的趋势。
她将嘴唇在我脸上轻吻了一阵,见我虽然嘴上没有反应,双手却在动作,竟然将嘴移到了我的唇边,双手突然用劲将我的头往她身前一揽,就将我的嘴和她的嘴对接上了。
我似乎很久没有品尝过接吻的滋味了,很久很久了。一种重新获得的冲动在我心头涌起,我的双手猛地抱住许朵的头,和她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一阵大汗淋漓,一阵神智混乱。我感觉自己正走向一条让自己都害怕的不归路。
正在我们犯着傻,越过了姐夫和小姨子的基本防线的时候,一对恋人从我们身边经过,吓得我猛地挣脱了许朵,陡地站了起来。
“许朵,我们不能!”我喃喃地说,尽管没有得到释放,整个身子像快要爆炸似地痛苦,但我还是强抑下了。
许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长长地呼了出来,之后,脸上涌上了满足与幸福。
“姐夫,我是不是很下贱?”她站起来,挽着我的手臂,头靠着我的肩膀,慵懒地问。
“许朵,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我没有拒绝她挽我的手臂,“姐夫才是下贱,对不对?”
“不!姐夫,不!”许朵几乎要大叫起来,“我更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我不许!你是我的好姐夫,只有你才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和我想要回什么!也只有你,才肯为了姐姐做出那么大的牺牲!”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我知道你失去了什么,也知道你要什么,可我却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姐夫,送我回学校去吧,有点晚了!”
“好吧,我送你!”
送许朵回学校后,许朵将我给她的六千块钱还给了我,说是她在学校拿那么多钱没法保管,我打的回了家。岳母见我回来,便问:“许朵叫你什么事?”
“一点小事。”我淡淡地说,“她上次帮我借的钱到期了,要我拿钱去还。”
“还了吗?”岳母关心地问。
“还了。”我说。
“你才上班二十来天,哪来的钱?”
“向余辉借的。”
“唉,什么时候把帐还完了就好了!”岳母叹息着说,咳了一声。
我问:“妈妈,你生病了?”
“一点感冒,没事!”岳母说。
“吃药了吗?”我问,“你带备用药了没有?”
“人老了,容易生病,我当然带了备用药的,已经吃了,会好的。你去休息吧,别写久了。”岳母关心地说。
“好,你也早些睡。”我说着,就进了自己的卧室,忙完晴儿身上的事,便坐到了梳妆台前,写我的日记了。
03.妹妹送手机
一直有个疑问,没敢问别人,就连余辉我都没敢问。
苏姐为什么要给我五千块钱的支票?
拿了苏姐那么多钱,我不安了好几天,一直想不通是为什么。难道苏姐钱多得咬手?或者她真是同情心重?不可能,现在这个社会,谁他娘还有同情心?又谁他娘嫌钱多了咬手?
难道是因为那天我的服务让她甘心出这么大手笔的小费?不可能!这些天来,躺在我的工作床上的富姐也不少了,给小费给得多的,也不过就一两百,谁舍得拿这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