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侍郎气得站不住脚,与秦尚书告了个假就要去国子学寻他们大祭酒去“说话”,秦尚书没拦他,只皱着眉嘱咐,“与他好好说便是,若是说不通,也不要与他争执,倒显得我们以势压人,只管回来说与我,待老夫去问他们礼部尚书去,怎地现下好好的国子学管地如此散漫?”秦尚书摇了摇头蹙眉不满道。
叶侍郎走后,秦尚书没准叶勉独走,留他等在官衙里,待他爹回来晚上带着他一起回府。
秦尚书拿手指在他额上点了点,逗他道:“越发没出息了,竟还学会与你爹告状了。”
叶勉皱了皱鼻子,“是他先和他父亲告状的,我总不能吃他这亏。”
秦尚书哼笑道:“不过是仗着你爹现在疼你,之前怎地没见你事事都来寻他为你出头。”
叶勉闭嘴不言了,他两辈子头一回抓到了父爱,正新鲜着,自是不愿放手。
黄昏前,叶侍郎从国子学赶了回来。
回叶府的马上上,叶勉见叶侍郎神色不渝,好半天才小心问道:“爹,如何了?”
叶侍郎看着他叹道:“你可是与你们修瑞院的同窗说过,让他们这段时日远着些修南院的学子?”
叶勉愣愣地点了点头,又赶紧摇头,慌忙辩解道:“爹,我这可不是要排挤他,这哪儿跟哪儿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