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的。”周永彦小声辩解着。
时至今日他仍不觉得自己错了,简直是无可救药。周夫人又问“你可以纳一房妾室啊,兴许那时我会同意。”
“婚礼上我已向众人发誓此生绝不纳妾,我如果纳了妾……”后面的话无须说出来,谁都知道那未尽之言是什么,“妓院里的那些女人我嫌脏,就只能找个家世清白的。我原想着等你生下孩子便与她断绝关系,我每次都让她喝避子汤的,谁知她却骗我没有喝。都怪那个女人,是她骗了我。”
错的永远都是别人,自己一点儿错都没有。
周夫人突然释然了,那些y-in霾的情绪一扫而空,和这个人还有什么话好说呢?想通以后,周夫人道“大人,我无话可说,请宣判吧。”
钱县令一拍惊堂木“周永彦,你还有何话说?”
周永彦面如死灰“我,无话可说。”
“好!”钱县令正襟危坐,继续道,“堂下听判!”
按照大渊朝律法,男子养外室要受杖刑四十,女子杖刑八十,但二少爷生母已死,便要开棺鞭尸。若有功名在身或是当官的还要罪加一等,像周永彦的举人身份是保不住了,被革除功名后还要徒刑一年。
外室所生之子,一律不得入族谱,二少爷也被逐出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