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你起来了,我以为你要到午时才会起呢?”我看着少爷抱着朗儿越发的顺手了。
“我这么晚起都是因为谁”我有些嗔怪的看着少爷,最后少爷被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我又说道:“这大清早的,你们两个又去哪玩去了?都不叫我?”
“这可怨不得我们俩。是不是啊,朗儿?”现在朗儿最是好玩的时候,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也不管说的是什么,朝少爷的方向很配合的点了点头。
“看你睡得熟我就没有叫醒你。后来,朗儿也醒了,怕吵到你,我就带着他去逛了逛陌阳的早市。朗儿在扬州家里的玩意儿也有些旧了,本想着给买点儿。可是,这臭小子也不知是随了谁,挑的很,一样都没有选中。”
我听得哈哈大笑,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可是如此的能挑,以后这媳妇儿可怎么找啊?我和少爷都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在摇摇床里的朗儿。
一会儿之后,少爷让小六传来了早膳。我就着小菜吃了两碗粥还有一碟小笼包,这陌阳有几样小菜是我在扬州城没有吃过的,不只是用什么做的,很是美味可口,险些就又多吃了。少爷看我停了筷,就叫人将饭菜撤了。我们俩又聊了会天,少爷又给我讲了讲陌阳城里的一些事情,时间倒也消磨了些。到午膳时分,因为早膳用的迟了些,我只用了些蔬果,简单的吃了点儿饭食,就连我最喜欢的几道菜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吃,真是郁闷的紧。
“好了,别气闷了,晚些时候你陪我去芙蓉楼见见几位陌阳的粮农,我请你吃陌阳最地道的叫花j-i。”
“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
听到这话我的心情才好了许多。
吃过午膳后,朗儿就被r-u母带下去睡午觉去了》磕谂闵僖看这几日其他地方传来的书信。
陌阳的天气比我们刚到时又暖和了几分,少爷和我都已经换下了厚的裘衣,撤了手炉,只有朗儿身子单薄些还穿这厚的棉衣,圆滚滚的像个球一样。
我斜靠在卧榻上,翻看着秋菊姐给我们带的书。
“少爷?”少爷没人应我。
“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