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罗炎夜没有说话,屋里的气氛沈闷的吓人。
沈秀清结结巴巴地道:"王爷现在气血两亏,实在不宜落胎,若是强行......不仅危险,怕还会落下病根。这个、那个......属下还要给王爷熬药,先告退了。"
沈秀清不敢久留,慌慌张张的退下了。
不知道楼清羽和迦罗炎夜是怎样商量的,第二天大队人马竟然照常上路了。
沈秀清拧着眉坐在马车里,身前放着一小小药炉,上面正在煎着药。安亲王躺在华丽厚软的锦榻上,闭目沈睡,楼清羽坐在一旁静静地看护他。
沈秀清见安亲王睡得深沈,忍不住道:"王妃,您也歇歇吧,这些天熬得消瘦了。"
楼清羽微微一笑:"秀清,不是说了没有外人的时候叫我的名字么。王妃王妃的,我不都知道自己是谁了。"
沈秀清脱口道:"王妃这么大的殊荣,你以为是个人就能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