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熹越说反而越平静,“我其实不介意你跟谁结过婚...有多少前任,毕竟您这个年龄阶段,还能没几段过往?真没有那才叫不正常吧......但是我介意我自己在一段双方至始至终就平等不了的感情里...被当作一个替代品。”
“我接受不了...当您看着我对我笑,留意我关照我的时候,是出于念旧情,或者说是出于代替性的......一种补偿和延续。”
他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不善言辞,表达能力也不够好。不过您的理解能力那么强,您一定懂我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我曾经想过...要天天都缠着你,可是...您放心,我再也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您了,感谢您这大半个学期对我的关照,我最终不会成为您的恋人,但这并不妨碍我成为您门下的高徒,我会继续好好学民法的。”喻熹最终认命似的停止产出更多的泪水,他不再落泪。
“我还是那句话,就这样吧。我们互相放过对方,好不好?”喻熹抬起头,直视席澍清,“好不好席老师?”
过了很久很久,席澍清都未出一言,他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仿佛只是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眼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