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多言把东西搁在茶几上,还围着茶几转了一圈,敲了敲大理石桌面,声音清脆,惊讶:“这就是个功夫茶茶几啊!你别改了,正好养老了。”
裴继州无奈地走过来,他在办公室里不系领带,又刻意解开三颗扣,如果背景不那么古色古香,他一定会很诱人。然而易多言可能是饿着了,专心地解包装袋,哼着歌儿,头都不带抬的。
“怎么想起来找我吃饭了?”裴继州问,带着一点别样的心思。
是不是想他了?不好意思开口,拐弯抹角地表达一下思念。
易多言要了十串烤j-ir_ou_串,吃得满口流油,他挑了挑眉梢:“离你这就十分钟啊。”
裴继州有点崩溃:“因为距离近?”
“也不是,司机大哥的女儿实习,想问能不能来你的公司,不是在海外也有分部吗,好像学校的研究生导师特别看中这一块,你们的公司名声大,放在简历上也好看。他不好意思问你,我就主动请缨。”
裴继州悻悻地:“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