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欲所控,又不得发,其间的难受让孟雪初逸出乞怜地声音,“嗯……那、那里……”后面的话还是羞涩地没能说出来。
“到底是哪里?”祝天尧凑近他,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恶质的口吻,“乖,告诉你夫君,到底是哪里?这里……?”手指摸到他男根顶部菇头的部位,指腹蹭过敏感的顶端引得孟雪初一阵颤粟,身体震了震。“还是这里?”祝天尧的手顺着被体液弄得粘粘滑滑的玉柱lu 了两下。
孟雪初一下睁开眼睛,清亮的眸子直直地看着祝天尧。祝天尧心里一怔,他没醉?
“滚!”孟雪初张嘴嗤道,“祝、天、尧!……你想死?”只是软绵绵的声音听起来全无了平日里的威吓,反倒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在里面。
祝天尧邪肆地笑,摁住他推拒的手,在他身上留下一枚又一枚爱痕,“我是很『相思』……你相公我肖想这样做想地每夜每夜都睡不好……”地痞流氓一样的语气,祝天尧的眼神里也染上了浓重的情欲以及掠夺的色彩,“你啊……口口声声说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那我们自然是要圆房的,你说对不对?”
孟雪初的脸上飞着两抹红晕,饱含水汽的眼眸似怒非怒地看着祝天尧,张了张嘴,只是吐出更加诱人音调。
祝天尧从床头摸出一个碧玉盒子,“你不反对就当你是同意了……”
手指粘了一点半透明的膏脂滑到孟雪初的身后,在那紧闭的x,ue口摸索按摩了片刻而后突刺进去。
“啊!”
孟雪初短而急促地一声低叫,接着屈起腿就要一脚蹬上去。幸而祝天尧躲得及时,接着抓住孟雪初的脚踝将他的腿分至最大,视线落在他的腿间,嘴里啧啧有声,“你是怕夫君我看不清楚而特意为之?”
孟雪初紧咬下唇,手指不自觉地绞紧身下的床单,虽想反抗但又无奈使不上力,酒还微醒透又是昏昏沉沉,意识到祝天尧意欲何为方知自己可能中计,摇了摇头,“祝天尧,你在酒里……你在酒里又做了什么手脚?”
祝天尧轻笑着凑上去在他嘴上香了一记,“酒就是普普通通地酒,不过还有别名叫──『三杯醉』,寻常人不敢多喝,后劲大着呢,哪像我『娘子』这么豪放,一喝就是一小壶。”
“你……啊!”祝天尧的手指在他身体里微微屈起,孟雪初冷厉的声音顷刻化为绕指绵柔,清泠泠地眸子水汽弥漫就要破涌而出一般。
挤进他身体里的手指加到三根,融化的膏脂使得进出更为简单,内里的紧与热牢牢吸附住祝天尧的手指,好像还要往里吞一样。
见孟雪初撇着头,脸上宛如受刑的表情。祝天尧有些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角,“我不是有意害你……”祝天尧抽出手指,脱下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火热的身躯覆了上去,“孟雪初,我愿意八抬大轿真的娶你一回……”
孟雪初闻言,却是一下愣了。
火热的肿胀缓缓推入对方的密x,ue,那种紧窄温暖的感觉美好地难以言喻,祝天尧不停地亲着孟雪初的脸和胸口,手指在其腰间轻抚以舒缓他的不适。
“啊啊……慢、慢一点……”
祝天尧缓抽缓送了几下之后渐渐得趣,便再也控制不住速度,孟雪初被他撞得身体一耸一耸,不知何时手攀上了祝天尧的胳膊,再几十下后便圈上祝天尧的背脊。
“恩、恩……舒服……雪初,你里面真是舒服得要将人化了……”祝天尧享受地闭上眼睛,腰下动得更加卖力,全数退出而后尽根没入。
房间里烛火跳了几下,映着半垂的床帐内两条交缠一起的人影,喘息和低吟汇织如曲,弦音绕梁,直到天明方止。
17
做的时候只图痛快,做完了之后才知道要面对的问题──生死攸关。
祝天尧瞪着眼睛看着床帐顶,浑身上下是yù_wàng纾解之后的惬意和慵懒,美好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反刍,只是动了动胳膊,欣喜全被寒凉所替。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灌醉了孟雪初接着上面下面,下面又上面……
一想起昨晚的情形,腹下便又忍不住的冲动,那人冷淡的外表之下竟是如此的诱惑,甜腻的低吟,如水的眼神,柔软的腰肢,还有那一身滑腻到让人爱不释手的肌肤,虽然开始是拒绝的,但是终究抗拒不过快感的侵袭,于是两人也越发的……肆纵。
祝天尧伸手掐了自己脸上一下,激灵灵地一疼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侧首看了看此刻正枕在自己胳膊上睡得正熟的孟雪初,脸上明显的倦容,一夜疯狂,几乎到烛灯燃尽、天际方明才放过了他。
不禁心生几分疼惜,但又隐隐有些不安,若是孟雪初醒过来之后,会不会杀了自己?就算不做掉自己,至少也会像梦里那样一剑把自己哢嚓了事了吧?
伸手抚了抚自己胯间那玩意儿,暗暗道,命可以不要,老子的兄弟决不能丢!
于是动作很轻的,小心翼翼地将孟雪初的头搬到枕上,然后悄悄下床,摸到衣服套上接着垫起脚向门口走去。
手把上门扉就要开门,动作却是停住,手指挠着木框,祝天尧的表情万分痛苦,内心似在挣扎。
就算现在躲开,待会儿他还是会寻过来的……
但是不躲开难道坐等着他来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