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此刻,他便不得不任x_i,ng索取了——
“可是……”
“别可是了,反正现在外面下着雨,你也走不掉——”
白玉堂说着,更拥紧了展昭,两人一同倒进柔软的床褥间;
不由分说,抬手挥脱了挂钩,青纱幔帐悄然飘落……
更垂帘幕护窗纱……
※※※
“猫儿,这褥面儿是上等的冰蚕丝织的,你看如何?”
白玉堂边问边低头舔着展昭的唇,轻咬住那淡红色的软润唇瓣——
一年之中难得在雪影居小住,他却把这里当作了只属于他们两人的一片天地——
宁静平和,无人打扰。
“又是从关外弄来的?”
答话间一错神,衣衫已离了身;
发烫的肌肤触到冰凉光滑的缎面,下意识地颤了下,身躯立刻紧绷起来。
上次来时还是冬日,床上铺的是纯白色的大理羊毛毯——
玉堂似乎是把他的宝贝家当全都搬了过来。
“毛毯皮革是蛮子番邦的特产,刺绣绸缎这般的j-i,ng细活儿我们才做得来——
你这双猫眼儿就只会认嫌犯么?这可是京城出了名儿的汴绣!”
白玉堂蹭蹭展昭的脸颊,闷笑道——
看这猫儿眼睫半垂,心跳扑通扑通连他都能感觉到,就知他必是又在暗自紧张得竖起了一身猫毛,所以才胡乱东拉西扯。
“哦——原来是出自御街锦绣坊之物——”
展昭应了一声,抬起双臂轻轻拥住白玉堂的肩膀,缠绕进指间的是他沾着潮气、檀黑柔顺的发丝——
他只是个常人,有血有情,又怎能不为这难得的时光、丝丝沁入心脾的亲昵温存动容?
“猫儿!”
白玉堂试探地唤了声,望进那双仿佛染了一层水雾的眸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勾起唇角,荡开一个满足的笑弧——
“猫儿,你……还是这般心软……”
最后这句话带着灼灼的气息低低吐在他的耳畔——
猫儿对他,总多了几分放纵与宠腻。
“死老鼠,别得寸进尺——再胡言乱语我可要不客气了!”
s-hi暖的吐息吹入耳中,带来一阵酥麻——
展昭面上一热,手下已敲上得意忘形的白老鼠的脑袋瓜。
“哇啊~~~前言收回——你这臭猫的脾气根本不比白爷爷强,世人都被你给骗了!”
白玉堂被敲得哇哇叫起来,乌亮的眼珠却偷偷转呀转,下一刻已经一低头将唇烙上了猫儿的颈子,
重重一吮,留下一枚通红的印子,一路从耳根滑向胸膛——
暖热的肌理坚韧而富有弹x_i,ng,鼻端萦绕着再熟悉不过的特有体息……
舌尖一品尝到那滑腻的皮肤就再也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情欲——
“…………”
展昭仰起头,偶尔发出一两声几不可辨的鼻音。
克制着血液中翻涌的那股躁动,却控制不住拥抱着爱人的双臂——
掌心下感觉到的是充盈微隆的肌r_ou_——
手指本能地收紧,陷入那坚实肩背,
留恋着那美好的触感,此生难舍的深情。
白玉堂如呵护珍宝般亲吻着怀中的人,
手掌从背脊溜向逐渐收拢的腰线,反反复复勾勒出那优美凌厉的线条——
眼神随着双唇一寸寸地爱抚——
猫儿的身子劲瘦修长,拥有长年习武者特有的刚健与柔韧;
健康紧密的肌肤表面隐隐覆着一层薄汗,泛出淡蜜色的光泽。
那些永远不会褪去的疤痕,每一条都是心痛——
也曾想过逼他抛弃那身束缚,但终是没有如此——
做了,便是要猫儿放弃他的坚持与骄傲——
他,不能——
玉堂……玉堂……
若开口,唤出的必定全是他的名——
身体滚烫,承受的是一bō_bō涌起的欢愉;
胸中砰然不止,又岂止是一夕贪欢?
心似双丝网……
初相见,便已注定了此生的缘——
天不老,情难绝——
逃过之后,终还是深陷其中——
便惟有,竭尽全力守护——
不容他人伤害!
“猫儿……”
唇舌压磨过他的小腹,不断呢喃着这个独属于他的名字;
忍不住,咬住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坏心地以利齿打磨——
感觉到他的颤抖,俯首给予更多的爱抚——
舌尖勾挑翻滚着,一一舔舐戳弄过所有隐秘的脆弱——
在他再不能承受更多时重新覆住他的身躯,挺身冲入——
“啊……”
低哑的呻吟终于被逼得忍不住溢出了唇畔,
急促地喘息几下,堪堪咬住了牙——
虽然平日极少沉溺,身体却已本能地学会了享受欢愉,
情不自禁地迎向他急切的需索,随着那不容他拒绝的旋律起起伏伏——
他早已掌控了他的每一处弱点,执拗地侵袭顶撞——
每一次都恰恰攻击到要害之处,
一次比一次闯入更深的所在,
执意要掀起滔天巨浪,将他灭顶!
“猫儿……猫儿……我的……猫儿……”
他几近迷醉地拥抱着他,
心脏狠狠地激荡着——
霸道占有的yù_wàng在此时格外强烈!
滚烫,紧窒——
每一次律动都牵引出一阵强烈的收缩痉挛——
一次次将他与自己一同逼入绝境——
看着汗水s-hi透了他墨黑的发,
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