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烦躁,英挺的眉头皱得几乎作痛,骤然松了开来,低沈道:「诛月,你还听不听大哥的话?」
「嗯。」诛月点头,凑上来在牟纶下巴亲了一下。
牟纶一瞬间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按捺了脾气接着道:「那麽如若我说,我要你从我……这里退出去,到此为止呢?」
「牟大哥。」
诛月轻轻一笑,俊美无俦的面容在月下好似一张完美雕刻,朦胧光晕点点生辉,美得令人心痛,「我想要你舒服。」一句话温柔无限。
☆、(13鲜币)魔魅神迷12
突如其来的无奈将牟纶淹没,不自觉地一声苦笑,道:「你看我像是很舒服麽?」
「要如何才能让你舒服?」诛月虚心求教。
「你……」一个字眼拖沓了半晌,终究未能说出完整话来。
牟纶按住额角,心叹自己活到现在什麽大风大浪没遭遇过?竟然在这小子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不是打不过,不是骂不得,却是……出不得手,骂不出口。
他要诛月活下去,并要诛月一如既往地信赖他、重视他,否则他从以前到现在做过的那些事都将付诸流水。
其实想想,也罢,不就这麽回事麽?反正进都已经进来了,不管是一半还是全部……他都确确实实是已经被人侵犯了。
就算现在叫人退出去也於事无补。为这种事而过於扭捏纠结,反而是小家子气了。
不如就将「侵犯」化为彼此「欢好」,於对方於自己不都是更为有利?
反正从未有过这种经历,就当是一次新鲜体验……至多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吧。
牟纶挣扎许久,终於成功将自己说服,将所有多余想法都抛诸脑後,回答诛月方才的问话:「这种事反来问我,要不要我亲自示范给你看呢?」
许是心中闷气未消,牟纶说起话来口吻也没啥好气,然而诛月却好似听不出来,笑得温柔淡定,带着些宠溺般的怜爱:「牟大哥需要什麽,告诉我。」
牟纶喉咙一阵干涩:「我需要……」一个让时光逆流的宝器,将时间退回到一个时辰之前,就最完满了……
摇摇头,将这无意义的念头甩出脑海,认真思忖了一番後,嗤笑道:「你若当真什麽都不知道,我便看着办了。好好学着,以後你可要学以致用。」
语带促狭地说罢,撑住诛月的肩膀,试着将腰往下沈去,主动朝那根在自己下方怒然贲张的肉柱迎了过去。
液体的润滑效果还在,内壁被摩擦时几乎不会刺痛,只是这般硕大的硬物挤进如此狭窄的通道,别扭的肿胀感难以描述。
牟纶思忖着拖久一分就多一分痛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往下用力一坐,瞬时将对方的雄根整个吞没。
诛月缓缓吸气,抱住牟纶在他胸前吻了又吻,似乎已然情动难耐,猛地将腰一送往上深深挺进。
还没chōu_chā几下,便被牟纶一手扣紧了脖子,牙缝里挤出僵硬的命令:「停下,别动。」
诛月双眼微眯了一下,还是依言停下来,询问道:「怎麽了?」
「……」牟纶动了动唇,旋即却又闭上,无法开口。
叫他怎麽开口?说他自己轻估了事态,说他身经百战却在这种时候打起了退堂鼓?
此时此刻,他只觉腹部深处仿佛都被搅成一团,後庭内滚烫的热度更是像要从这里一直燃烧到他的头顶去,热得离谱。
先前他确实没有思虑周全,直到将诛月的性器全部吞入之後,才发现那玩意不仅粗,且长,简直如同贯穿人身体的凶器一般,令人战栗。
如今牟纶回想起从前那些被他侵占的人,忽然有点好奇起他们在这种时候是何感受。
不过,他作为上方经验丰富,向来非常懂得如何让下方之人享受。而现如今换作他自己位居下方,偏偏他的对手又是个生手,实在是……可怜又可恨。
身体里,火热坚硬的肉根被狭窄的内壁紧紧包裹起来,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根玩意上一下一下的脉络跳动,便知道诛月此际正在辛苦忍耐。
这时候让诛月干等着确实不太厚道,然而若要放任诛月自由活动,他心里却又不踏实。
就算知道痛不死人,也不会真的被捅坏,但他还是不喜欢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受,更何况还要完全交给别人来控制。
权衡再三,最终下了个无奈的决定:「你别动,让我来。」
诛月闻言眉头微微一挑,没说什麽,默然望着牟纶,看他怎麽来。
按理来说,牟纶既然清楚要怎麽让他人舒服,也该会知道怎麽让自己舒服,关键是要找到那个可以让人舒服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