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纶只觉诛月每一次插入都如同是要将他撞坏一般,简直粗暴野蛮,然而那根凶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也会反反复复戳弄到他的兴奋处,时而剧烈摩擦而过,直教他恨不得大声呻吟出来。
却因骄傲,他苦苦忍住声音,牙齿将嘴里的布料咬得死紧,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才勉强松口。
恍恍惚惚间,听见诛月低沈的喘息,也比平常明显快了起来,无疑已是情欲高涨。
牟纶发觉这一事,却不知怎的,每一次被诛月贯穿之时的兴奋感变得越发鲜明而强烈起来,快感犹如水涨船高,不顾一切冲向顶峰,终於拍岸,决堤。
当下只剩了气喘吁吁的余力,过得片刻方才想起……他,竟是比诛月还要先泄了?
顿时浑身毛发都快竖立起来,正是所谓毛骨悚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如此!
明明位居下方,甚至不曾让对方套弄他的前面,却就直接被做到泄了,而且比对方还要快……
牟纶平生从未有过想要以头撞墙的想法,然而此时此刻,他好似真的有点想这样做……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为什麽?……牟纶心中迭声自问,却给不出任何解答。
也或许,并不是完全没有可以解开答案的线索,只是被他忽略。
他的矛盾纠结,诛月未曾在意,只伏在他胸前轻轻喘气。
方才在他泄精之时,後庭猛然一阵痉挛收缩,诛月的分身被他夹紧纠缠,带来莫大的刺激,之後没chōu_chā几下便也跟着一泄如注。
就这麽过了一会儿,诛月抬起头来,牟纶垂眼定定地向他看去,看他到底打算何时才给自己解开束缚。
读出牟纶眼中的催促,诛月微笑道:「别急。」
牟纶瞪大双眼,只见诛月稍微支起上身,两根尾巴一左一右从他身後绕到前方,猛地相互撞击,其中一根的尾尖将另一根削断,立即有鲜血从尖端溢了出来。
而後那根断尾朝下弯曲,来到牟纶腹部上方,探进他的肚脐,慢慢地越探越深,越探越深,竟是进入了他的腹中。
牟纶并未感到多少痛楚,只觉得万分匪夷所思,现在这究竟是何种情况,他已是完完全全无法理解。
更为匪夷所思的是,诛月的血──崆犵之血从他的肚脐中流入他体内,骤然间,他感觉到一股不属於自己的力量从腹部扩散而开,在四肢百骸之中到处流窜。
若他本身灵力还在,再吸收了这股力量,想必将会功力大进。然而他此刻灵力全无,便是得了这样一股力量,也找不到任何可用之地。
另一方面他又想到,以崆犵的本能,以他自身实力,若他当真化用了诛月的力量,那麽恐怕诛月早已出手要取他性命。
只因他目前力量不足,没有超出崆犵设定的界限,就像大小柯一样,不会对诛月构成威胁,於是反倒保住了一命。
只是不知道,诛月将自己的血以此种方式灌入他的身体,究竟是意欲何为?
牟纶尚未思考出答案,便又感觉到那些在他体内盲目乱窜的力量突然回到了起点,他的腹部一阵燥热,继而又渐渐平复,那股力量便再也感觉不到了,仿佛已经彻底消失。
正觉疑惑,那根插在他肚脐中的尾巴蓦地向外缓缓抽出,牟纶以为它就会就此退出去,不料它只抽出一部分,便又重新插了进来,然後再抽出,插进,抽出,插进……
与此同时,诛月那已经泄过一次的分身再度膨胀硬挺,先前就未曾从牟纶後庭中抽离,便就着两具身子互相衔接的姿势重新开始抽送。
一次不够,竟然又来一次,好个贪得无厌的畜生!牟纶怒得用力咬牙,然而被这样插着插着,却还是慢慢有了感觉。
按理说,肚脐之中本该不会特别敏感,但在此情此景,那根尾巴在他肚脐内反复出出进进,带着些许殷红血迹,看起来竟也充满qíng_sè,不可思议。
不经意地向诛月看去,但见他眸中金光璀璨,面容俊美华丽,轻轻一笑。
牟纶不期然地呼吸一窒,双拳紧紧攥起,暗自发誓,待之後他取回灵力,定要将这混账的尾巴连根斩断!
☆、(23鲜币)魔魅神迷16
牟纶醒来时,床上已经只有他一人。
试着运转灵力,已然恢复正常,只不过,那曾经输入他体内的崆犵之血──所带来的另一份力量,却也已经不见了踪影,仿佛他从来不曾得到过。
牟纶思来想去,始终无法理解这是怎麽一回事。下了床,穿好衣物去到屋外,依旧不见诛月的身影。
不禁奇怪,来到此处这麽些天,诛月一直不曾离开过屋子周边区域,怎麽现下却没了人影?难道是……自知做了错事,所以躲了起来?
牟纶走到河边,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若诛月还自知认错,很好。但这并不表示这件事便不需要被追究。
他想要将崆犵拉拢,这个想法到目前为止也并没有改变,但如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容忍度,他也是会改变主意的。
端看诛月打算如何向他解释,那般诡奇莫名的所作所为……
突如其来,牟纶感到腹中一热,就像被人点着了一团烈火,他後颈背上瞬间渗出冷汗,痛虽不痛,却是窒息无力。但旋即,那感觉却又消失不见,仿佛那一瞬间的异状只是错觉。
……那真的只是错觉而已麽?牟纶轻蹙眉头,正在这时,瞧见诛月沿着河岸往这儿走来,大小柯跟在他身後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