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旋和秦瑶大气都不敢喘,方才的影像实在是太奇特、太诡异了。
“我们走吧。”秦瑶拉着青旋冰凉的手说。
在遥远的时空中,侏儒们将盈盈和青旋像神仙一样供着。青旋很快明白了他们必是把她们当成了壁画中人,她拿起一根竹竿在地上画出他们头上的碗,并打了一个叉。
侏儒们显得十
分害怕,支支吾吾的继续叩头。
青旋又在地上画了一些图,示意她们要离开此地。侏儒们有点头的、有摇头的,叽叽喳喳乱成一片。最后一个最年长的说了几句什么,侏儒们恢复安静低下了头。接着,几名侏儒护送着青旋和盈盈离开了这个神秘的洞窟,离别时侏儒们还流下了不舍的泪水。
崔盈盈一直害怕得浑身打颤,依偎在青旋的怀中,直到她们来到一户农家借住,盈盈仍然惊魂未定。
是夜,烛光掩映,青旋坐在盈盈的对面柔声说:“短短一天的时间发生了这种事情,你一时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不要怕,他们没有任何的恶意,这种生物在几千年以后是会灭绝的。”
崔盈盈惊奇的看着武青旋,他的胆量让她佩服。
“你看到他们头上的碗状之物了吗?那碗里的水是绝对不能干涸的,一但碗被打破或者见到阳光,他们马上就会死去。虽然他们具有与世长存的能力,即使没有了心跳、没有了呼吸,他们照样可以生存,但那个碗却是极易破碎,所以他们的生命又是短暂的。随着地壳的裂变、随着地心的颤动,他们的碗就会破碎,导致他们生命的终结。”
崔盈盈根本不明白武青旋在说什么,不过有了这段经历,她对青旋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他绝不只是一个拈花惹草的纨绔子弟,他有着过人的胆量和超人的学识。
“天色已晚,赶紧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崔府。”青旋起身欲走,盈盈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青旋淡淡一笑:“他们不能离开水又不能见阳光,所以只能生活在很深的地下水附近,他们对我们造成不了任何的威胁。不要怕,我与你只有一墙之隔,我会随时出现保护你的。”
此时青旋的话是如此的暖人心窝,盈盈感觉青旋是一个好体贴、好体贴的人。要是他也有这般的柔情蜜意,自己将是何等的幸福。
一墙之隔处,有人贴着墙,将青旋和盈盈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听到青旋推门而出的声音,那人赶忙闪身折到屋顶,若不是反应灵敏,险些就被青旋抓到了行踪。
武青旋对此浑然不觉,她将门关拢,叮嘱盈盈把门销上。这是打虎岗周边唯一一个破落不堪的房子,墙角屋檐布满了蛛网。出洞时天色已晚,青旋由于担心盈盈走不惯夜路,这才选择住下来。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盈盈睁圆双眼盯着被风吹得“吱呀吱呀”的门,看着从屋顶小洞打下来的一束束光线,紧张地睡不着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间屋子里还有旁人,盈盈越想越紧张,用后背使劲贴着床,似乎想把自己嵌
到床里。
这个房子只有这一张破床,青旋就在外间屋的草垛上躺了下来。
突然从黑暗处传来一句轻轻的笑声:“哈哈,傻蛋。”
青旋一下子坐起身来:“谁?”
“为什么不跟她住一间?多好的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到底是谁?”
随着青旋的问话,一个身影渐渐出现在光亮处。看清来者的面容,青旋才深深地出了口气,埋怨地说道:“你这丫头,吓死我了。”
黑暗中出现的人正是韦舒婷。青旋和盈盈白日进洞,夜晚出洞,她俩都以为自己只在洞窟里呆了一天。其实那个洞窟乃是时空交错之地,青旋和盈盈在洞里不过几个时辰,出洞时已过了整整七天。
崔府的人不见了大小姐,兴师动众四处寻找。韦舒婷不见青旋出山,向村民们打听到后山的具体方位,上山找青旋正巧在此地碰上了她。
舒婷怎么也没想到被她丢到山里的崔盈盈竟然跟青旋在一起,见到她俩亲密无间的举动,舒婷气不打一处来。还好青旋没和崔盈盈睡在一间屋里的一张床上,舒婷转怒为喜。
“你傻蛋,怎么去了那么久,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你们在山里干了什么?”
青旋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舒婷,高兴得合不拢嘴:“小妞不会一直跟着我吧?有这么想我吗?”青旋伸手从身后搂住了舒婷熟悉的纤腰,亲昵地在舒婷的脖子上轻蹭。
“讨厌。”舒婷嘴上说着讨厌,却将青旋的手臂紧紧抱住。青旋在舒婷的后脖一下一下亲,柔软酥麻的触感点燃了舒婷心中的火焰。
舒婷反身勾住了青旋的脖子,使劲吻住了青旋的嘴唇,似乎要借着吻宣泄连日来的担心。
青旋闭起眼睛享受着舒婷的香吻,怀中的可人儿让她把一切害怕都忘却,搂着舒婷的腰肢,用灵舌与舒婷交缠。
舒婷忽然咬了青旋的下唇,疼得她“呀”地叫唤。
“不准再让我这样担心了!”
嘴唇有点疼,心里却很甜,有人喜欢她、担心她,这让青旋觉得很得意。“不会,不会。”青旋笑着。
崔盈盈本来就害怕的睡不着觉,又隐约听到外屋的动静,现在又听得青旋一声‘惨叫’,她恐惧的在床上将身体缩成一团。
青旋一把拉过舒婷,将她拉进怀中,撬开她的牙关与她激吻。双手尽情地抚摸着柔软的细腰、紧致的美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