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真被他脱得衣襟大开,下面被扒了个干净。一双皮肉雪白的大腿被人分得极开,素手正揉捏着自己比一般少年肿上许多的熟烂rǔ_tóu,檀口微微张着,香舌抵着贝齿喘息,不时被舔得làng_jiào几声。
墨剑臣心中不爽,脸皮极厚地上前,猛地一拍苗月翩的肩,“白毛神医,吃独食怎么行!当老子死了?”
苗月翩极为不快地抬头,“你是想扎扎金针?”说着便从裤腰摸出一根极细的金针来。正待要凝力离了指尖的当儿,本是沉浸情欲中的药真下面猛地一凉,弄得他浑身不舒服,极为不爽地踹了苗月翩一脚:“把我晾在一边?想打架,出去打。”
墨剑臣见苗月翩语气阴恻恻的,还拿出金针,便立刻防备地看着他。不想他被药真踹了一脚,顿时面上喜色荡漾,这一脚来得真他娘的爽啊哈哈。苗月翩不雅地白了一眼啥都写脸上的墨剑臣,低下头去安抚不快的药真:“小真,不打便是。那,放开衣襟,别拉着了。”
药真被安抚亲吻一阵,身上软软的便没再计较,他一边躺在苗月翩身下扭动,一边勾了勾手指,示意墨剑臣过来。墨剑臣心头得意,看了一眼刚进来内室的卫尘伤,便立刻屁颠屁颠顺着药真意思去了。
卫尘伤也很干脆,二话不说,进来便直接走到床边。半蹲下来,用手握住药真玉茎滑动起来。药真半睁大眼,水波盈盈地看了一眼卫尘伤,又轻声哼着被三个男人一同抚摸起来。
苗月翩动作利索,扯掉自己身上剩下的累赘衣物。赤裸着身子,就着药真躺着的姿势,将他一条腿拉起,后庭一朵艳丽的肉菊便暴露在几人视线中,苗月翩得了先手,自然毫不客气地顺势捅了进去,yáng_jù滚烫,将药真后庭插开,进去半根。
药真身体一缩,后穴喷出一股淫液,浇得苗月翩粗喘一声,将剩下半截也是直直地捅了进去,一干到底。guī_tóu极具侵略性地顶住闭合的花门,轻轻撞了几下后便往后稍退,苗月翩腰部用力,极快极狠地肏得更深。
花门虽然紧缩,但奈何不了这种力道,无奈开了个缝隙,被guī_tóu破开,长驱直入,药真长长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媚意能拧出来似的,又高又腻。
第二十三章嬉戏逐欲波
卫尘伤和墨剑臣几乎立刻就被他叫得yáng_jù硬到发疼,俩人也匆匆放了手,好除去自己身上衣物。
室内人如此,室外的越临昔早已受不住这种淫靡气氛,冷香浮动刺激得他浑身的皮肤都敏感起来,更何况药真的叫声又高又媚,他忍不住隔着衣服搓揉自己硬得发疼的yáng_jù,一张贵气十足的脸带上五分性感五分尴尬,咬着牙轻轻喘息着抚慰自己。
越临昔的脑海中还是被苗月翩抱走之前面上沾染点点羞意的药真,画中各种写意fēng_liú的药真,被人吻得一脸失神的药真……脑海里两种声音在不断地争吵。
“既然很是喜欢那少年,也本就要得到冷桃,为何还要再忍?”
“可看看他,一个人那么多伴侣!本殿怎能和人共妻!?”
“即使他那么多夫君……不能你一人独占……也罢,既然命中注定,又何苦抗拒!?”
“本殿一个王室公子……未来要继承越君之位的,怎可如此难看!”
“那便别表现得跟那群男人一样在意他便是了,这样看起来也不会太难看罢。”
内室的淫靡之声不断地传来,越临昔有些崩溃地甩了甩广袖,起身定了定神,便有些犹豫地抬脚走向内室。
呻吟和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常年习武的他能很轻易地辨别,哪个是苗月翩,哪个是墨剑臣,哪个是卫尘伤。最为入耳的……就是药真的媚叫声,他的声音很特别,时而清甜动人,时而沙哑魅惑,时而饱含勾诱,时而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