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好吗？”燕无双握着雁儿的手腕，低头吻上雁儿还被自己的手堵着的檀口旁角，伸出舌尖轻舔着雁儿嘴角滑出的银色水液，将嘴角越发湿漉了更宽阔的痕迹。

“大……小……姐……”雁儿唔唔的说不清话。

“舔自己的手。”燕无双道，“乖乖的。”

雁儿微撅着眉头，似乎难堪，但还是乖乖的用自己的舌尖舔着自己的手，“唔……”口中的津液更加泛滥，溢出的更多，也就被燕无双吸取了更多。雁儿又羞又怯，嘴角那微微的痒气仿佛化成了热和软，浑身都热了起来，整个人也似乎要软了化了。

“燕雁……”燕无双从雁儿口中拉开雁儿的手，雁儿刚喘了口气就被燕无双的唇封住，还没得到歇息的小舌被另一个缠绕着。

“唔……”雁儿轻吟出声，双眼蒙上了水雾，微麻的舌头禁不住的与燕无双的共舞缠绵。

直到雁儿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快死了，燕无双才离开雁儿的唇，两张红唇同样轻喘着，还扯出一缕银丝。

燕无双伸出舌舔了下自己的唇，轻抚着雁儿如同桃花醉了一般的脸颊，满足的轻笑，将雁儿轻压在怀中，“燕雁……”

雁儿气喘吁吁，软软的靠在燕无双怀中，还未从余热中清醒过来。

燕无双抚摸着雁儿的发丝，轻声道，“燕雁，一定找个对你好的男人，幸福的过一辈子。”

“大小姐，天下间有人比大小姐对雁儿好吗？”雁儿莫名的就问出了口，也只在出口后才发觉了事实。“大小姐……雁儿喜欢你。”

“我知道。”燕无双并不惊讶，只是唇角还是微微的显出一个幸福满足的弧度。

“大小姐……你对雁儿太好了，好得让雁儿难过。”雁儿抓紧燕无双的衣服，“大小姐，雁儿知道大小姐好，雁儿都知道。但是大小姐，雁儿也没办法。”雁儿抽噎起来，“雁儿还有爹啊！大小姐……”

“不必多说什么。”燕无双轻拍着雁儿背，“雁儿，这样就够了。别的你都不用想。”

“雁儿怎么能不想？”雁儿眼泪又滚了出来，“大小姐……雁儿再求你一次，放过爹好不好？”

燕无双冷淡的说道，“别说了，燕雁。”

雁儿沮丧的垂下头，想笑却还是落泪不止，“大小姐，雁儿真的喜欢你……”

燕无双捂住雁儿嘴唇，轻柔的俯在雁儿耳边道，“我知道。燕雁，我也喜欢你，好喜欢你。”

“大小姐……”雁儿忍不住抽噎出声。

“雁儿，我知道你难过，很为难。”燕无双捧起雁儿的脸，“雁儿，我求你一件事好吗？”

雁儿抬眼望着燕无双恳切的神情，心头微动，几乎禁不住就要点头，但咬着嘴唇，定定的看着燕无双一阵，微微摇了几下头，“大小姐，你什么都可以做到，还有什么要求雁儿的？雁儿是笨很傻，但雁儿知道，大小姐办不到的事情，雁儿更不可能办到。”

“这件事只有你可以办到。”燕无双仿若鼓励又似乎肯定道，“燕雁，这个世上只有你可以办到。这是我求你的唯一一件事，也是最后一件事。答应我好吗？”

雁儿又定定的看着燕无双一阵，“大小姐，雁儿能做什么？如果雁儿做得到的话……”

燕无双抓着雁儿的双肩，恳切道，“爱我！就几日，几日就好！什么都别想，我们不理会别的事情别的人，没有别的任何东西，我不是燕无双，你不是雁儿，不是两个女人，我们只是我们自己，就我们两个，我们做对夫妻，好吗？”

雁儿定住，双眼直直的望着燕无双，“爱你？我们……夫妻？”雁儿因为震撼太大，脑中空白，许久依旧没有反应过来，望着燕无双那双柔情的像是碧波千顷的双眸，那般的温柔仿佛就那样将自己完全包裹进去，雁儿喉间不自觉的哽咽了一下。大小姐……

“对！我做夫妻！”燕无双坚定道。

“我……”雁儿几乎要晕在那双坚定柔情的双眸中，“我们不能。”雁儿终于回过神，直摇头，“女人和女人不可以。”

“我们可以。”燕无双强硬的掰着雁儿的肩。

☆、第一百六十七章做大小姐的妻子

雁儿依旧低垂着头，燕无双捧着雁儿的脸，让她避无可避的正视自己，“我们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燕无双一字字清晰的问道，“燕雁，你要否认你心底有我的事吗？”

“我们……”雁儿说不出话来，但还是摇头。

燕无双看不见，只是因为雁儿许久没说话才明白了雁儿回应，神情显得有些悲伤而灰暗。

“燕雁，我唯一求你的事，你都不答应吗？只不过几日而已，几天后，我们就再也没机会了。”燕无双沉痛的闭上眼，“燕雁，我最后求你也不可以吗？”捧着雁儿脸颊的手无望的颓然垂下。“燕雁……”

雁儿望着燕无双悲凉莫名的神情，心头莫名心惊，“大小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了？”雁儿想起之前听说的关于燕无双的病的事，凝望燕无双失去不再神采熠熠的双眸，心头不由得一阵揪痛，“大小姐，是不是……你的病？”雁儿心头只求着否定的答案。

“不是。”燕无双极快的反驳，再次抱着雁儿，将雁儿的脸压在自己胸口，“燕雁，你是端王的女人，纵然是妾，也是皇家的人，我燕无双不过是一个连平民都不如的商贾，还是个被人看不起女人。我纵然有金山银山，也没有地位和权利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