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谁都会看我是个疯子

“大小姐……”雁儿抬头望向燕无双，“大小姐，雁儿不想你生气，你别气了。”燕无双无言的抬起手，雁儿伸手握住燕无双的手挨着自己微红的脸颊，“大小姐，别生气，好不好？雁儿会乖乖的，雁儿会听话！”雁儿强烈的想要说服雁儿一般，眼泪不禁湿了脸颊。

燕无双双手捧着雁儿的脸，低下头以自己的额头贴着雁儿的，身子从椅子上滑下……

“大小姐！”雁儿慌忙抱住燕无双腰，想要扶住燕无双，着急问道，“大小姐，你怎么了？”

燕无双微微笑了笑，“我没事。”说着抱住雁儿倒在了地上，焦喘着。

“大小姐？”雁儿望着燕无双，担心不已，“大小姐，我去叫医姐姐。”

燕无双抱紧雁儿，轻声道，“别动，不必叫她来。”燕无双轻笑着抚摸雁儿的头发、耳廓、脖颈……“我没事，只是想这么抱着你而已。”

“大小姐……咯咯……”雁儿缩起脑袋，“大小姐……有点痒。”

“嗯……”燕无双笑了笑，埋头在雁儿胸口，许久，只是沉默，仿佛时间要永远静止了，就这样拥着抱着就是一切，就这样到结束……

雁儿默默的单手轻抱着燕无双的头，又闻到了熟悉的梅花香，感觉心底安静了，好像所有苦难都已经过去，好像只要在这个怀抱中，还闻着这个香味，就能永远幸福下去。只要和大小姐在一起，就什么都不必担心，只要有大小姐，雁儿就什么都不用想了，雁儿就满足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双突然轻拍了一下雁儿的背，“燕雁，为什么要让我伤心？你知道我多生气吗？我这一生从未如此挫败过。你知道我多不甘心吗？”

“大小姐，雁儿也不甘心啊！”雁儿抽噎道，“大小姐……雁儿不想嫁人，雁儿不想……不想离开大小姐。”

“燕雁……”燕无双垂下眼，双手捧住雁儿的脸，再缓缓将雁儿轻压入怀中，紧拥着，全身竟有些颤抖，声音也略有哽咽“燕雁，你是我的妻子，我怎么能容忍你再被人夺去？”

“大小姐……”雁儿也呜咽起来，“大小姐，雁儿只想要大小姐好好活着。雁儿傻，不能为大小姐做什么，只有这一次雁儿可以为大小姐做点什么。大小姐，雁儿好开心。”

“燕雁，有时候我真想好好的教训你。我真恨你的脑袋这么简单……”燕无双抱紧雁儿，“你以为朱宏娶你就会放过我吗？你以为他放了我是因为你嫁给他？”

雁儿摇头，“雁儿不懂，雁儿觉得不是……二世子不喜欢雁儿，但是……只要能救大小姐，雁儿什么都无所谓了。”

“你总算聪明了些。”燕无双轻笑，分不清是欣慰还是无奈。“燕雁，你对二世子有什么想法？你心里怎么想？”

“他……有点可怕。”雁儿怯怯的说道，“雁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很可怕。雁儿很怕他。”

“这点上，你是对的。”燕无双赞赏道，“你头脑是糊涂，对人却总能分得明白。”燕无双深吸了口气，“朱宏这个人比端王可怕得多。端王是个重视名声的人，因为有了虚名所以放不下，这样的人可以说是君子，所以好对付。而朱宏，他不是个君子，会使用小人手段却不是小人，而是……疯子。”

“疯子？”雁儿惊讶燕无双的话，奇怪的问道，“二世子好好的，怎么会是疯子？”

“这些你不需要懂，正常的人是不会懂疯子的所想的。”燕无双轻吻雁儿的额头，“你继续做个正常人就好。”

“大小姐懂吗？”雁儿不禁问道，“那大小姐是……”

“我就是个疯子，和朱宏一样，也是个疯子。但是……我说为了你而疯的疯子。”燕无双笑着亲了雁儿的脸颊，“我就为你而疯，好不好？”

“大小姐才不是疯子。”雁儿摇头否认，虽然觉得燕无双只是开玩笑，但心里还是要否认，“就算雁儿有时候不懂大小姐，可是雁儿知道，大小姐才不是疯子。不管大小姐做什么，雁儿都是知道的，大小姐才不是和二世子一样。”

“我和他是不一样，我知道我为什么而疯，他却是连自己为什么而疯都不知道的疯子。”燕无双咯咯的笑出声，“我如今燕无双求的，只是和相爱之人相守到老，我要握着你的手……”燕无双说着便握住雁儿的手，“握着你一辈子，永不放开，就算到了黄泉地狱，我依然不会放开你，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抢走你。我这样，谁都会看我是个疯子。”

“大小姐才不是疯子。”雁儿急着反驳道。“雁儿不要大小姐疯。”

“可就是你让我疯的啊！”燕无双笑着将雁儿的脑袋揉压在胸口，“没遇到你之前，我燕无双只是为了复仇而活的亡灵，我的心是死的。遇到了你，我才活了，为了你，我才是疯了。可是疯了好，至少我还活着。”燕无双揉着雁儿的手压在自己胸口，“我的心还跳着，为了你跳着。燕雁，我会为你而活，没了你，我就是死。”

“大小姐。”雁儿觉得脸上发热，“大小姐，你说的话雁儿不是很懂……雁儿听了心底好热。大小姐……”雁儿反握住燕无双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羞怯得红了脸，“大小姐，雁儿的胸口也好热，心跳得好快……雁儿知道雁儿听了大小姐的话，感觉好开心好开心。”

“呵……”燕无双轻笑一声，“你啊，傻的时候傻，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