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雁做的我都喜欢。”燕无双吻了下雁儿的脸颊，“幸苦了，燕雁。”

雁儿羞红着脸，“雁儿才不幸苦。”

“不过，燕雁。”燕无双握着雁儿的手坐下。“你已经怀有快七个月身孕了，不能再继续做这些杂事。我让无声帮忙安排一个丫鬟过来。以后这些事就交给她就可以了。”

“嗯。”雁儿闷闷的点头。

燕无双拍拍雁儿苦闷的脸，“燕雁，你要安心养胎。”

“雁儿知道。”雁儿看了眼燕无双，又垂下头，“大小姐，你很喜欢回儿是吗？”

燕无双瞅着雁儿一阵，坐到雁儿身边，抱住雁儿，“我喜欢回儿，因为他是我和你的孩子。我喜欢他，因为我更爱他的娘。”

“大小姐……”雁儿抬头望着燕无双，已经是泪眼汪汪，“大小姐，雁儿不该胡思乱想。”

“你脑子变得聪明了，就会胡思乱想。不过你会想我，说明你在乎我。”燕无双轻吻雁儿的眼角，“我是欣慰。”

“大小姐，你对雁儿真好。”雁儿有样学样的轻吻燕无双的唇，垂下绯红滚烫的脸，“雁儿……雁儿也好开心。”

“这是谢礼？”燕无双笑着抱着雁儿轻摇，“谢了又缩成小乌龟，还是粉红色的。”

“粉红色的？”雁儿一时没反应过来，醒悟过来，轻轻拍打着燕无双，“大小姐取笑雁儿。”

“我说的可是实话，粉粉的，让人胃口大开呢。”燕无双含住雁儿耳垂。

“大小姐，别。”雁儿慌忙捂住耳朵，“大小姐，我们还是先吃饭吧！”雁儿找到了很好的借口。

“好！”燕无双松开雁儿，“先吃东西，可别饿着我的孩子还有孩子的娘。”

“大小姐越来越像男人了。”雁儿嘀咕道。燕无双笑着不说话，雁儿将饭盛好捧给燕无双，笑盈盈道，“大小姐多吃点，你每天都往外面跑，一定很累，要吃饱些。”

“我晚上吃饱些，也没什么事可干。”燕无双长叹了口气，“回儿啊，你占着你娘好些日子了。”

“大小姐！”雁儿红着脸瞪了燕无双一眼，“越来越会说混话了。”

燕无双又是笑，很乐意将雁儿脸上又是羞又是急的可爱模样当开胃菜。

“大小姐，你每天都要出去，去做些什么？”雁儿一面给燕无双布菜，一面问道，“你是在这大院子里吗？”

“大院子？”燕无双瞅着雁儿笑，“无命会喜欢这个形容。”

“大小姐，这里有多少人啊？”雁儿扒着饭菜，“大家都住哪儿？除了无声姐姐和无垢，我都没看见过别的人到这里来。”

“别的人和你没有关系，你就别多关心了，有那个闲心，要多关心关心我！”燕无双怨妇般抱怨道。

“雁儿最关心的就是大小姐啊！”雁儿瘪瘪嘴，“大小姐，你和这里的人相处得好吗？”

“还不错。”燕无双微笑着回着。

“大小姐，你对这里的人很熟吗？”雁儿又道，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

“燕雁，吃饭时候不该多话的。”燕无双依旧是微笑，“吃完再说话。”

“好。”雁儿埋头猛吃。

燕无双蹙起眉头，“燕雁，不能吃得太急，慢点。我不会跑的。”

“嗯。”雁儿放慢了速度，细嚼慢咽。

燕无双轻轻的笑笑，满是宠溺和无奈，低下头继续吃饭，也不多说什么。

好不容易吃晚饭，雁儿将碗筷收到一边，泡了两杯茶，就守住了燕无双。

燕无双端起茶，喝了几口，终于对上雁儿那是直直索求的双眼，轻笑道，“你要问什么就问吧。”

“大小姐，无意……他是芷舟吗？”雁儿心底悬着这个疑问许久了，说不清的，雁儿就觉得无意和芷舟是有关系的。雁儿是希望他是芷舟，那自己在这里也多了个朋友，可又有些希望他不是，那样，芷舟就不会是个杀手。雁儿从来不相信也不希望那个总是爱嘲笑自己的芷舟那样的人会是满手血腥的杀手。

燕无双淡然道，“燕雁，无命楼有无命楼的规矩，进来这里的都是死人，死人没有过去，他们过去是谁一点都不重要。”

“他就是芷舟对不对？”雁儿双手紧紧抓住燕无双的手，“大小姐，为什么芷舟会在这儿？那天，大姑爷掉下瀑布后，芷舟他好似要杀我，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芷舟为什么会到无命楼成了杀手的？”

燕无双顿了半刻将自己的手抽出，放在雁儿手背上，“燕雁，你对芷舟很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