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茨木的消息被彻底封锁,凤凰火与茨木早就约定了紧急事发时的暗号和联络人:一旦真实x_i,ng别被揭露,茨木会将暗号发出,他与凤凰火的通信渠道就会销毁。取而代之,凤凰火将通过密电找到那个联络人,请求那人周旋于监押茨木的势力之间,将茨木的详细遭遇暗地传出来,给她一个介入的机会。
茨木在兵团里有几个同为oa的熟识,但他最终选择对他们三缄其口,反而把这份沉重的信任默默托付给了自己的长官与挚友,酒吞。
酒吞接到密电才知道茨木的选择,不过这种出乎意料的默契反而使他暗暗松了口气——茨木自己也并不像他表现出的那般甘愿束手就擒吧。
不过据凤凰火说,茨木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未来交托与酒吞,怕是另有其因:
“你是唯一一个他即使用药也不会产生信息素排斥的alpha。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对你有出乎想象的接纳程度。”
“使用a就像分离出一个al一样,对释放信息素的alpha暴力还击而完全不被吸引。但在茨木身上你是特例,他会享受被你打败甚至征服的过程,如果对手是你,那么使他维持格斗状态的不是愤怒而是j-i,ng神快感。”
“实际上,他与你的对战才是他最早体验‘x_i,ng’的过程。虽然他自己意识不到,但他的身体会记住这些感觉,就像有经验的oa会配合打开*殖腔一样。他以这种方式体验到的快感足够多,已经积累形成神经回路了,相比之下你的临时标记都不足一提。所以我理解他为什么选择你,但我不信是出于对情义的信任。记住茨木不是一个内心强大的人,也没有对未来抱有光明的期望。”
谈话自此戛然而止,凤凰火的名字随着青行灯密报中的讣告悄然逝去,没有更多解释,只给酒吞留下一道难题,迫使他自己去寻求答案。
交叠的冰块随杯子顿在桌上,撞出杂乱的声响。
酒吞闭上眼,前额抵在交叉的双手上,努力将意识沉入过往的一幕幕回忆里。黑暗中,一个熟悉的片段跃动两下,渐渐浮出水面——
大概在两年之前,茨木周期x_i,ng的体能爆发达到一次小巅峰,徒手格斗竞赛中,整个兵团居然无人能敌。那天连胜五场过后,茨木非但没有疲惫的迹象反而愈战愈勇,酒吞默默地站在台下,目光追着他每一个j-i,ng绝狠戾的动作,他知道,昔日手把手调教出来的后辈已经到了能挑战自己的一天。
酒吞脱下军装外套走上台的举动,让全场都沸腾起来。酒吞的事迹在军校时期就浸润着每一个人,他是格斗项目上无人突破的最高记录,更是绝无仅有的徒手歼敌的传说。在独立兵团里,能让酒吞上将亲自上场与自己一决高下,那么不论成败都是至高无上的殊荣。
酒吞记得,茨木当时看自己的神情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惊愕。
但只在数十秒内,酒吞迅猛蓬勃的信息素就将茨木的战意完完全全地调动出来。进入白热状态的青年力量蓄到极致,拳脚迅猛直击要害,酒吞则冷静地闪避格挡,极力从他每一个动作下找寻破绽。拳风擦过耳畔,骨骼撞击的钝痛刺激肾上腺素更猛烈地飙升。
那是一场淋漓尽致的鏖战。酒吞转入主动进攻,争锋相对中茨木拳脚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巨大的体能消耗下,青年的动作开始露出散乱,酒吞找准时机避开致命攻势,脚下一转抄入破绽,一个稳准的摔法将茨木撂倒在地,军靴顺势抵住脖颈——再一用力就会阻断呼吸的动作。
酒吞原想给他一个绝地反击的试炼,却不料脚下处于败势的身体彻底懈了力气,众目睽睽之下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栗,仿佛浑身的细胞都在窒息的威胁下痛快释放着,连蓄满战意的金瞳也在那一瞬涣散开来。
酒吞看见茨木的小腹不易觉察地痉挛了两下,然后浑身大开着瘫软下来。
台下是整个军团沸腾的欢呼声,身下的茨木也回过神般仰望着自己,嘴角服输的笑容痴痴然,说了句:“不愧是挚友。”——他虽这么说着,接下来的日子里却躲了自己一个星期。
……原来那件事,竟是这种解释。
事情仿佛掉入一个命运早已铺就的陷阱中。酒吞坦诚,自己没有对他的状况迟钝到一窍不通,恰相反,他牢牢记住了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因为其实酒吞的内心也随茨木的身体一起颤栗起来。
酒吞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散发着alpha气息的身体上传来这种曼妙的节奏,是在自己十四岁那年。
那是一个晴朗的初夏。刚分化成alpha的少年被送回那座陌生的、被称作家的宅邸,在长辈的监督之下接受属于自己身份的启蒙。
酒吞正襟坐在暗室里的观看席中。单反玻璃铸成的墙面彼侧,是一间宽敞的调教室,夺目的红色墙纸与一字排开的黑色金属道具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
j-i,a调教师一身紧致的皮革装束,正用手中翻飞的皮鞭抽打着梁上悬吊下来的雄x_i,ng身体。
悬吊的男人被捆成一个十分紧绷的姿势,眼罩、耳塞和呼吸面具剥夺了他触觉之外的全部感官,唯有健硕的双腿被绑在一根长金属杆的两端,极其放荡地大开着,露出胯下全部的秘密:
用于繁殖的器官被皮革紧束着,一根不知长度的金属木奉深深c-的孔洞中——在此之前,酒吞从不知道那个狭小的管道里可以置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