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loki满意的歪歪头，“没了锤子的你，也只能勉强当个肉盾用。”

tki的权宜之计还是真实目的，他反手下垂，打算先向挟持者暴露的脆弱胁下来一拳以摆脱喉头的刀刃——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低不可闻的声音吹在tr的侧后颈，太低了，他简直怀疑是幻听，但随后那儿印下一个轻吻和一声“r”。

r。

我说真话的时候会给你提示。

tbc

为防止被说黑，我先声明，基妹嘎作（第一声）不是更年期综合征，更不是经期综合症。后面会解释。

还有，我想了想，搞嘛羞答答的肉渣啊，下回直接上肉得了（没炖过肉，真的别期待）

35.

r。

他有多久没听见这个称呼？自从loki的第二次死亡后，他再也没这样叫过自己。这是报复，tki同样称呼的历史还要多出两年，所以他没资格抱怨——他们都心照不宣假装没注意对方的故意，同时又较劲般恪守着这条不成文的铁律。

总该有个人来打破它。

那个人本应是自己，因为是他先起的头，他欠他的；还有，他是哥哥，应该让着弟弟。其实，当一开始知道loki还活着，他就想将这久违的头衔归还。但重逢应有的喜泪交加完全被第无数次的loki的恶意挑衅以及自己的针锋相对搞砸了。然后，类似的契机就再也没出现过……不，tr纠正自己，所谓契机只是一个借口。要说出口随时能够，就像loki现在这样。是的，这没那么难，只要他停止抵抗那个声音，它一直在耳边蛊惑说：这称呼值得你原谅他所有的罪，过去的，现在的，以及即将发生的——他和你的。

况且，loki吻了他的后颈，犹如几百年前的那个午后，他向背身熟睡的loki做的那样，怀着不可告人的惶恐和喜悦——也许当时loki并没有像他认为的睡得那么熟……一股欢腾的热量仿佛堤坝决口般涌向喉咙，差点让tr以为是那条难吃的蛙腿作祟，但随即他发现它的出发地是心而不是胃。

如果这都不算是个双重肯定的提示，他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何谓天启。

于是，tki不得不绊了一记他的腿，好让他拙劣的演技显得不那么昭然若揭，但tr绊得太猛，刀刃来不及收势，把下颌划破了长长一道口子，血涌了出来，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这效果有点过头了，tki同时想，万一对方打算鱼死网破他们就弄巧成拙了。lr的腰急退几步，将体重全部推诿给对方的同时猛的倾身后倒——

意外的没踩到实地！忽然天地颠倒，斗转星移，黑黝黝的密林宛如扑面俯冲过来，耳边响起烈烈风声和劈啪作响的电流声。战士的直觉越过尚混乱的大脑直接命令肢体做出反应，tki推在上面，将脊背弯曲、四肢缩紧，等待落地的那声沉闷冲撞。

但等了许久，久到tr怀疑他们快坠到地心了。“哗啦”一声，沁入骨髓的寒冷伴着巨大的压力蜂拥而上，好几秒，涣散的意识狼狈回巢，他这才发现——他掉进了水里！

这不可能，刚才觅食的时候明明确定过斜坡下面是另一片树林，而且落差远没这么大。黑暗中，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揪住tr本能的一拳挥去，好在水的阻力减慢了速度，不然他就要把loki的鼻梁打断了。凄白的片光在眼前飞快滚动，loki退开一点儿，等tr适应水中的能见度，才不紧不慢的游近——tr的头，给他渡了一口空气后，像头骄傲的海豹般柔软的摆动身体，兀自升向撒着烂银的水面。

tki消失在头顶层层的涟漪中，无端觉得他优雅又邪恶，简直像传说中已消亡的vanir水妖……直到深蓝和白金交叠的双色梦幻圆圈越来越小，tr终于醒悟是自己在逐渐下沉——这身战甲这会儿完全在帮倒忙！他无奈的踩到湖底，折身一举蹬出水面，随之发现岸上的loki已经把自己拾掇得干燥又整洁了。

法术这玩意大部分时候比r内心哀叹着，步履僵硬的走上岸，战甲因水的入侵艰涩的摩擦着，发出喀拉喀拉的可笑噪声，不知为什么，他忽然同情起了tony。

“喂，你不解释一下吗？”

“用中庭的抑或as树枝踢拢到背风的山坳处。

“用我更容易听懂的那个。”

“你自己挑吧，中庭称之为虫洞、翘曲、空间折叠……rd的更简洁点：‘罅隙’——总之和上次去经过的是一样的东西。”

tr努力回忆erik曾说过的那些名词，还是没明白，但他总算想起来一件更重要的事——“等下……你、来过这？！”

loki把指尖弹起的火苗丢进树枝堆里，tr甩着睫毛上的水珠，被一个“你居然才发现”的鄙夷眼神击中，也许水模糊了视线的缘故，tr觉得它其实还是带着点儿温柔的。

36.

“rd没人敢踏入jarnvid——”

“我来自jiki嘴里说出来就表明他随时打算蛮不讲理。tr赶紧调转话头：“呃，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当你奔波于温柔乡和边防线之间而无暇和我玩过家家时，我总得找点事做吧。”loki不耐烦的说，“三百年足够我把最底层的藏书窖翻个底朝天了，我敢说很多连都不知道它们的存在。”

tki是怎么把那么多书看完的，他曾在首层的门缝往里瞄过一眼就望而却步了。“你是说，你找到了地图？”

loki难得露出一个“妈的被骗了”的心烦意乱表情：“并不准确——我是说，几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