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虞，你们文氏一走就俩，还剩谁撑大局？”

“boss说她安排好了，像我这种小职员瞎还操心什么，对了，霍欣那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关烨虞将关瀚川以及关瀚川的枕头塞进玛莎拉蒂的后座，带上车门的时候还狠狠瞪了一眼主驾驶上的黎舜，吓得某人极不情愿地将

50、后来的千疮百孔...

刚拿出来的雪茄又重新塞进兜里。

商熠煊无视文彦人明目张胆的示好闭着眼回答，“暂时先不戳破吧，我很想看看这钟百亿到底想在商代拿到什么。”

“出发吧。”

“恩。”

黎舜恍然听见与自己并排的那台布加迪正放着那首几乎要将喉咙撕破的歌曲，隐隐感觉耳朵或者还有些其他什么地方，不适。

“关烨虞......那个，我不想去了。”黎舜在高速公路上来了个急刹车，脑袋磕上方向盘，“我不能去，要去也要带上宋潮汐一起去。”

“去了确实也没什么用，但是，你能带走她吗？”从关烨虞的角度刚巧可以目睹黎舜滴落在膝盖上的水渍已经越来越多，从包里抽出纸巾，垫在黎舜的工装裤上，“不在同一个城市或许没那么难过。这也是文彦人她们能做的唯一的事。”

商熠煊看着后视镜里那台愈发缩小的玛莎拉蒂，表情是一贯的漠然，“你猜，她会回去吗？”

“会吧。”

转头见文彦人紧绷的脸十分僵硬，商熠煊摇头笑笑，“换做往日她对宋潮汐的感情，那是一定会回去的，但是，今天有关烨虞在，结局就不同了。不如我们再打一次赌可好？”

“赌什么？”文彦人偏头扯开笑容，她此刻是当真迷茫了，宋潮汐和关烨虞于她来说都不是路人，谁留谁离哪样才最好？或者说，没有最好。

“赌一个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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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晟一敲了半晌的门都没人应声，无奈只能推门进来，窗外的光被厚厚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宋潮汐将双腿磕在茶几上，仰头闭着眼。

“潮汐，怎么不下去吃饭？”

“我不想看见你。”宋潮汐稍稍挪动了脑袋，依旧没有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