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帝国丝毫不感兴趣。”重新将氧气罩胡乱地盖了上去，文彦人有些不耐烦，“所以，请您闭嘴。”

像一场幼稚的游戏，leon扯氧气罩，文彦人盖氧气罩，一来一回眼看着leon就要被折腾死了，文彦人才停下手来，任他说话。

“erwin，我从不后悔，你生在帝国就该为帝国服务，违抗只证明你还没能领悟到帝国的真信仰，我相信...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天对帝国的不敬而忏悔的......”

“如果这样，会是什么时候呢？”文彦人笑了笑，低头凑近leon的耳朵，说得轻缓，“如果，我不允许任何人送您去医院，会到什么时候，您才肯死呢？”

丝毫无法动弹的leon只觉得此时文彦人的笑容实在可怖，像是一只凶狠的猛兽低头俯瞰食物般不屑。

“您杀了我的父亲，逼疯了我的母亲，还险些杀死了我的爱人，您禁锢我整整六年，您在我的膝盖上开了两枪。这些，您还记得吗？”文彦人似笑非笑地表情仿佛只是在诉说一个事不关己的故事。

这样的她让leon莫名恐惧了起来，“erwin......”

“即使您这般罪大恶极，我还是不能亲手杀了您，因为我的母亲还活着，我的爱人还活着。”文彦人打断leon的呻吟，直直朝商熠煊看去，“所以，您还是自己寿终吧，也算我作为孙女的最后一点孝心，可好？”

leon顺着文彦人的视线一并望去，停顿了半分钟竟痴痴地笑了，“erwin，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轻易接受帝国的统治，你是如此的不成材。”

狂乱的笑声引得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我是一定会死的，可是你...咳咳，你认为我死了你就不用背负使命了吗！咳咳...你本该光荣加勋，却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违背帝国，你、你当真以为我死了一切就湮灭了吗......”

“您说的，是那个日本人吧。”文彦人抽出纸巾仔细擦拭着氧气罩上凝结的水珠，“刻意让钟百亿频频挑衅文氏，只是为了让我认为钟百亿才是主脑，您的手段，我真是佩服。不过，这件事倒还多亏了您特意安插在商熠煊身边的霍欣了。”

“你......”leon的瞳孔迅速扩张，迸发的血丝染红了整双眼。

将干净的氧气罩重新给leon戴上，“曾经我一直很佩服您的滴水不漏，可是这次，怎么就失足了？被我这种无能小辈看透，还真是丢脸呢。”

看着他深陷下去的身躯和愈发控制不住的颤抖，文彦人噙着笑意，轻轻吻上他皱纹遍

54、泪光都叫人怀疑...

布的额头，“愿主能饶恕你的罪。让我最后为您念一段颂词吧，我亲爱的祖父。”

leon被那声“祖父”震惊得失去了知觉，恍惚间听见文彦人冷冷清清的声音，在这空荡的房间里旋转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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