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一说完，她突然开始推着我的胸口向后退，那么剧烈的挣扎。

我只觉得心跳越来越慢，手上那么无力。她已经从我怀中挣脱出来，静静的站在我面前，含着泪看我，她问我：“师傅，那么你对怀梦到底是什么感情？”

我终于觉得胸口那处再也没有动静了，便是连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怀梦，觉得一阵恍惚。

阿念，情是个碰不得的东西。

“师傅，那么你到底对怀梦是什么感情？”

“怀梦......”我听得自己沙哑低沉的嗓子虚弱的出声，艰难的叫着她，“你是我带了两百多年的徒弟。”

我觉着胸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我只希望她能放过我，不要再问我关于情与爱的问题，可是她看着我的脸，倔强的问道：“所以呢？师傅，所以呢？”

好痛。

“所以，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可不可以，不要再问了？

“哪种，究竟是哪种喜欢？”

怀梦，怀梦.....．

阿念，情是个碰不得的东西。

阿姆，阿念一直都在听你的话。

可是，为什么阿念还是那么痛呢？

我觉着自己不受控制的跌向地面，最后听到的声音是怀梦叫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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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二十八章

恍恍惚惚间，我仿佛又回到了两万多年前阿姆抱着我的那个下午，她的泪都掉到了我的脸上，流进了我的嘴里。

阿姆，我问她，阿念为什么觉得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