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自杀的人想借尸还魂？”
“我不是死人！”晏止钏说，“我还没死呢！”
“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啦。”白衣人说，“你觉得那人为什么要自杀？”
“不知道。”晏止钏一想，这个还真不知道。白衣人坚起两个指头。“她自杀的原因不外两种。一种，就是因情因事，不想活了，不能活了；这是真自杀。第二种，她自杀，无非为脱却旧躯壳，来占你的身体。这不是自杀，这是金蝉脱壳。”
“我的身体？”晏止钏听了大吃一惊，“难道她死前就已经……”
“我不知道。我只是这样想来。”白衣人说，“她是死后反悔，才投你身中意欲重新做人，还是死前周详计划，只等魂魄一出本来身体，就暗暗入你身中？——等等，你刚才说你体内有颗幻丹？你在这儿待了多久了？”
“一个星期不到。”晏止钏说。白衣人上下看了她一遍，说，“一个星期，没有哪个贼来偷你么？”
“有的。要不是它们，我还不知炼成了这颗幻丹。”晏止钏苦笑着说，“在博物馆里遇见一对狼狈，差点被它们掳去了。”
“那是怎么脱身的呢？”
“是……”晏止钏心里酸酸的，“是自杀之人的两个朋友救的我。可惜她们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视我如仇人，惟恐我不死了。”